白素困惑的瞅了一眼他,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對上官文說道:“孩子你想多了,為師真的不會把這種東西用在自己的身上,畢竟對我這樣的老人來說它是傷身的,不過對你來說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你年富力強,正好是試驗的好時候,為師多找不到任何一個比你更合適的人。何況你跟剪瞳的名分早就定了,你又日日宿在西苑之中,一看就是你儂我儂的場景,就算是情不自禁也是正常的。”
什麼?上官文打死也沒想到白素做這種藥物居然還帶了自己的份兒,他可是一直規規矩矩的啊,是睡在一張床上沒錯,可他從未對剪瞳有過萬分的僭越,自己這麼謹小慎微的,為何養育剪瞳的師父會這樣離經叛道?又不是把自己的徒弟給賣了,為何師父會這麼著急讓他們倆辦事兒?“師父,您這樣是否有些不妥?剪瞳的生辰在八月,成婚必須在及笄之後,這些師父都是知道的。”
“有誰規定安王府的婚禮就一定要大操大辦?隻要咱們低調一點,你跟剪瞳的事情一共也不會有幾個人知道,再說了有多少人幾年都懷不上一個孩子,偏巧你們就那麼準了?不要高看自己的能力。小文啊,我想著你也不小了,你應該知道當一個清心寡欲的男子是多麼虐心的行為,所以師父我啊……”
上官文已經無法強迫自己再聽下去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師父啊,為何到了這時候居然這樣攛掇著自己?他是一心為了剪瞳好的,結果卻又一群過來拉後腿的,這日子真是沒辦法過了!
吹了好久的冷風,某爺終於能夠淡定下來,去院子中拉回了剪瞳一同去西苑吃飯,某爺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剪瞳算計的目標。他努力的想要把白素那些話從腦中驅逐出去,結果卻發現它們異常的清晰,索性就隨著它們去了吧。
吃過了晚飯的剪瞳一直纏著上官文做這個做那個,這原也不打緊,關鍵是剪瞳存了勾引某爺的心思,故意把自己的動作體態極盡誘惑,許是這樣也沒什麼,關鍵時刻,剪瞳還總是來上一兩個深吻,還是那種讓某爺無力招架的那種,以上行為弄得上官文更是心煩意亂,甩開剪瞳一個人去東苑靜一靜,他獅子啊想不明白為何不過幾日的時間從白素到剪瞳都會變得這麼難纏。
“王爺,您怎麼回來東苑了?”蘇木剛剛整理好手中的賬本,正打算去西苑跟上官文彙報一下。
“蘇木,本王現在過得日子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日子,你可知道想要清心寡欲其實並不是一件難事。本王跟剪瞳同睡在一張床上,到現在也是不曾越雷池半步的,真正的難題是如何去對付那些不想讓你清心寡欲的人,若是師父自己還好,許是本王還能招架,如今把剪瞳也卷進來,怕是本王隻有退避三舍的份兒了。”
“王爺從前不是也說過要色誘王妃嗎?”
“可本王也從未想過要做到那樣的地步啊!現在的日子已經過得很好了,本王很是知足,不想再有什麼變數了。”
此刻的蘇木反而有點同情上官文,他是一片好心,可人家偏偏不理解,雖說王妃喜歡王爺蘇木也替他開心,不過喜歡到這種程度,一定是一種災難了。“王爺知足,怕是別人就不知足了,屬下知道王妃可是那種不達目的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人,王爺今後的日子怕是會異常精彩的。”
“你說的也是,本王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去麵對剪瞳了,你可不知道她如今粘人的樣子,真是不像從前那個她了。本王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要時刻遏製自己化身為狼的衝動,要不然剪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本王拆吃入腹的。”上官文無奈的撐著自己的眉頭,他現在一個頭比兩個還要大,真是不知道自己未來要怎麼辦。
離剪瞳若是太近,他怕自己控製不住,若是太遠,自己許是還沒有什麼反應呢,剪瞳那裏就受不了了,會跟著自己胡攪蠻纏,真是進退維穀啊。
蘇木很是不擅長處理這樣的感情問題,不過若是當做一個一般事件來分析的話,肯定需要知道前因後果,經過冷靜的剖析之後,蘇木說道:“王爺是否想過王妃到底是為何變成現在的模樣的?若是能夠找到症結所在,相信問題可以迎刃而解了。”
上官文若有所思的看著蘇木,跟描雲定下來之後,這個木頭也像是開竅了,這才是幾天的光景,就已經有這樣的本事了。“本王真的應該好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