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臉上一紅,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白素當初的這句話在府中可是傳的可夠廣的,這時候描雲也能這樣打趣著自己,不過也是說說而已,他可不舍得真的付諸實踐,剪瞳還是值得自己認真對待的,所有可能影響他們成婚典禮的事情都要被排除,就算是孩子也不例外,他不會給別人中傷剪瞳的機會。“死丫頭,蘇木還等著你呢,什麼時候請本王喝喜酒啊?”
“王爺就會拿這事兒說我,哪天我被逼急了真的嫁人去了,王爺還能說什麼?”
“自然可以啊,那時候本王就會說什麼時候生個孩子給我們玩玩啊!”
“王爺跟從前真是不一樣了,以前見著王爺總覺得冷冰冰的,可見主子真是改變王爺的人。”
“非也,你以前畏懼我,是因為遇上我的時候基本就是你要去暗房的時候,現在抱上了剪瞳這顆的大樹,自然也就有恃無恐了,我看蘇木也是個耙耳朵,你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麵呢。你先去忙別的事情吧,這裏本王守著就好了。”
“王爺的胡子還沒剃,衣服還沒換呢,要是這樣見了主子,怕是會被嫌棄的吧?還是早些去換身衣裳,這裏有我就好了,聽說王氏也去了廚房親自給主子熬紅糖薑水,咱們這麼多人看著,王爺還不放心嗎?”
“也好,本王去去就來,這裏就先交個給你了。”
剪瞳並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還在無知無覺的睡著,偶爾皺皺眉都讓描雲驚慌,趕緊重新刷實時溫度,生怕剪瞳一點的不適。
上官文去房中沐浴更衣,出來的時候正好撞見夏侯嵐悠去百裏三乎那裏,聽說師父的眼睛好了,他也詫異的很,更是好奇這七寶果的功效,拿著打量了一下看不出什麼端倪,於是陪著嵐悠一同過去。
在此處乍見韋雙,上官文有些不悅,說到底男女之間總該避諱著,百裏三乎到現在都沒給韋雙什麼承諾,這意思已經很明白了,男人要自尊,女人要自愛,這就是典型的不自愛的表現啊。“年關將近,韋小姐若是想回到蘆城過年,本王可以讓蘇木盡快安排車馬的。”
“多謝王爺盛情,若是王爺不嫌棄,韋雙想在府中叨擾幾日。”
上官文自然不會在乎府中多一雙筷子,隻是因為韋雙跟描雲之間的血緣關係才為她著想,沒想到人家不領情,心甘情願的作踐自己,索性扔了不管,隨著她自己怎麼辦吧。
“原來是你們啊!”在夏侯府呆了許多日子,百裏三乎的脾氣收斂了不少,隻是舉頭投足間的嫵媚妖嬈還是戒不掉,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一般,就算他哀歎著自己被毀容的事情,可絕對克製不了那種骨子中的柔媚。
“你希望是誰?吃著碗裏的,還想著鍋裏的不成。”上官文可沒有那樣的好脾氣,剪瞳沒回來也就罷了,既然回來了,定是要離著這個妖人遠一些。
百裏三乎也不在意他拈酸吃醋的態度,從床上輕柔的走下來,隻穿著紅色的中衣,就算沒什麼裝飾的花紋,也紮眼的很。他臉上的疤痕已經淡了許多,不過在這張美豔的臉上,還是覺得太過突兀。“王爺事忙,咱們來的時候也未曾相見,怎麼王妃一回來,王爺就能從宮中飛出來了?還真是好笑。我這種人也就不說什麼了,白素到底是你的師父,你身邊的還是師兄,王爺是不打算解釋一下了嗎?”
“他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用心良苦的挑撥離間呢?剪瞳為你尋得了藥,你服下吧。”
百裏三乎伸出手,卻沒有接過來的心思,他垂首的樣子有些內斂,實在不像是一貫的烈火作風,啟辰而笑,像是一抹嫣紅塗在了冬日的大雪之上,“若是她親自拿過來的,我自是相信的,可換做了王爺,我倒是有些不敢接了。”
“隨你,這張臉徹底毀了才好,本王就不相信憑著一個奇醜無比的人,百裏家還敢搶婚?”
百裏三乎在離上官文最近的椅子上坐下來,仔細的觀察著上官文別扭的表情,他濃烈的五官跟略顯病態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宛如抹了好幾層粉一般,“哈哈,你要是這麼說,我還非吃不可了。吃了這東西,就可以跟王爺搶婚,如此美妙的事情,三乎豈能錯過呢?”
上官文一抬頭,正好撞上韋雙黯然神傷的眼神,想來剛才搶婚兩個字對她的刺激不清,他倒是並不在意韋雙的心情,隻是擔心女人的嫉妒會讓她做出傷害剪瞳的事情,如果對方存了這樣的心思,他會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