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啊!王妃……
伴隨著描雲的死乞白賴,剪瞳直接把人抓回了屋裏,好一頓漂亮的飛簷走壁,無論經過的是荷塘還是魚池,都如履平地,蜻蜓點水一般的劃過,轉眼之間就到了自己的臥室。
完了,完了,王爺救命啊,王妃要對我用強了。描雲在心中腹誹道:該死的蘇管家,平常一張死魚臉都是能出現在自己不該出現的地方,現在怎麼就沒了影子呢?
咦?王妃竟然沒有把她扔在床上?這下死定了,至少有了那張床還能舒服點,扔在地上更是雪上加霜了。
一路拉著一個人飛行,剪瞳也有些疲累,見描雲還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胡思亂想,自己送了一個加大號白眼,鬆了鬆自己的領口,徑直走到床邊的暗格中。
隨著剪瞳觸動機關的聲音,描雲的身體也是一陣顫動,她早該想到了,這種事情肯定要工具的!要不然大家都是女的,也不能辦事啊!等一下,王妃剛剛說了什麼?虐?這抽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小皮鞭還是銀針,老虎凳還是辣椒水?總不至於把大理寺的刑罰都過一遍吧,哎呦我的王妃啊,奴婢到底做錯了什麼啊!
越想越傷心,描雲直接伏在地上大哭起來,身子隨著情緒的波動起起伏伏,一點聲音都沒有,但豆大的淚珠滾滾而落,當暗衛這麼多年,這種事情還是挺丟人的,尤其對象是王妃。
而剪瞳更是一頭霧水,手裏的話本可是她精挑細選之後的珍藏版,這屋子裏麵的暗格也是她後來打造的,不就是拿出來給描雲看一看嘛?怎麼從來都是笑靨如花的人現在成了一個梨花帶雨的淚人?她本來是好心,想給老大不小的悲催處女普及一下基本的風花雪月常識,現在她改主意了。秀目流轉間,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描雲啊,你不要怪我的說!
多好的機會啊!
“小雲啊,你跟我的日子也不短了吧,一直也沒什麼工夫可以跟你好好談談。要不今兒個咱們就好好溝通一下?”摘下了輕薄的麵紗,換上了猥瑣的笑容,盯著描雲緊握自己領口的樣子,剪瞳總算是茅塞頓開,這丫頭想的也太多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女子,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把人的清白占了?再說她也沒那種條件啊!先天無能,後天乏力,這丫頭腦子裏都是什麼齷齪思想啊!
“談,談,王妃您想跟奴婢談什麼都行,奴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緊張兮兮的描雲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王妃的眼神如狼似虎,但語氣卻有著徐徐圖之的舒緩樣子,看來事情還有些轉機。本來這府中的事情就沒什麼需要瞞住王妃的,現在她肯問,自己照實說了就行。
小心的藏好了手中的話本,好不容易收住了不斷咧開的嘴角,她對著頭也不敢抬的描雲說道:“那先說說那是打哪兒來的吧。”
“奴婢是多年前蘇管家的父親撿來的,祖籍何處,已經無法探知。”
“恩?”顧左右而言他,這種行為她可不喜歡,輕佻的走上前去,帶著促狹的笑意,肉肉的手掌劃過描雲順滑的發髻,又撫過她的嬌嫩臉龐,似觸非觸的動作很是曖昧,極其描雲一陣陣戰栗,這些都不過時剪瞳從話本上學來的。若非如此,上官文也不會明令禁止這種東西出現在安王府了。“是嗎?難道此刻的你,不知道本王妃想要聽什麼東西嗎?”
“王妃恕罪。奴婢是府中的暗衛,因為王妃身邊少一個丫鬟,王爺又記掛著王妃的安全,便想著從暗衛中選出一個妥帖的。恰好奴婢對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雜技戲曲、巫蠱厭勝、治病下毒,喬裝易容、刀槍劍棍都有些研究,就被王爺派到王妃這裏了,也好給王妃搭把手。”
剪瞳的臉色百轉千回,千變萬化,可萬變不離其宗,就是一個內牛滿麵啊!尼瑪,這是找了一個什麼人過來?上官文你可真夠狠的,這樣的人算是來給我搭把手?你怎麼不說是來秒殺我刺激我的呢?這種人完全可以去當猴子請來的救兵了,擱在自己這裏算怎麼一回事呢?
左右也是無聊,剪瞳自此便定下計來,想要跟描雲好好的切磋一下,至於這種切磋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那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原是這樣啊!”深思熟慮之後,釋然一笑隻是這笑容中的深意,很難被人察覺,尤其在配上這麼一張天使純真麵孔之後,可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日後自然會見分曉。剪瞳終於開始了下個問題,“那說說看今兒的《大鬧天宮》又有什麼講究?狗屁太子沒事兒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鬼能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