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純屬意外(1 / 1)

等她們回去以後,看到鍾秋揚已經趴在了桌上,而令狐狂則笑嘻嘻的看著她們。

蕭曉還沒反應過來,儂偲男就已經開口說道:“唷,你動作好快啊!”

令狐狂笑道:“那是當然!小嫂嫂吩咐的事情,我怎敢放水啊?”

“可是,他都醉成一隻豬了,我怎麼辦事啊?”對一隻豬問問題,它可能隻會回你幾聲“哼哼”。蕭曉發愁的想著。

令狐狂非常曖昧的看了看她,笑道:“隻要你是清醒的不就好了?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不打擾你……嗯,忙了。”還是到屋外看戲比較好,起碼還算是置身“室”外啊!

蕭曉瞪了他一眼,聽出他話裏的曖昧,卻又不好解釋她到底要做什麼事。

儂偲男對令狐狂喊道:“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走。”開玩笑!她留在這成什麼了?一腳跨過門檻時轉身對蕭曉說:“小小,抓緊時間哦!”說完不顧蕭曉的瞪視向外走去。

聽到桌旁人發出“唔”聲,令狐狂回過頭對蕭曉笑道:“忘了說一句,他酒品比較差。如果有什麼事,你最好依他!否則……”說完聳聳肩笑著走了出去。

什麼嘛!他走也就算了,那個死楠楠居然也跑了!不,衡量身邊危險環境,她才不要六在這陪那隻瘋龍呢!龍珠的事可以改天說,命得先顧好。

想著,她便開口喊道:“喂!等等我也要……”走!最後一個字還為說完就被脖領上的力道給打住了。鍾秋揚開口帶著濃厚的酒味說道:“不許走!”門外。

“哎!你是用什麼方法這麼快就把他灌醉了?”儂偲男好奇的問道。

令狐狂仍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了,隻不過是用了一點點平時喂猛男的烈酒而已。”“猛男”是他養的一條凶猛無比的獵犬,站起來足有一人多高,體格異常碩大。最特別的是嗜喝平常人都受不住的烈酒。

這叫“而已”?鍾秋揚不睡到日上三竿才怪!提到“猛男”,真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聽他起的那名字吧!真惡心人!

雖這麼想,但儂偲男還是笑的很嫵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誇他厲害。

可是,此刻令狐狂卻高興不起來了。他慘笑的看了看她仍放在自己肩上的小手,說道:“小嫂嫂,我沒得罪你吧?你不用這樣還我吧!”

儂偲男對著他再來個嫣然一笑,說道:“我怎麼回害你呢?”說完才笑著將小手拿了下來,轉身裝做才看到南宮真的樣子叫道:“真!你回來了?”隨即投如了他的懷抱。

唉!不能怪她狠毒,誰叫令狐狂那臭小子好死不死的給那條和他臭味相同的死狗起的名字犯了她的名諱!

令狐狂哭笑不得的問侯道:“真,什麼時候回來的?”

南宮真摟著朝思幕想的小女人,對令狐狂微笑道:“不是很早,就剛剛你對她笑的時候。我不在的時候,多虧你照顧她了!”其實他知道自己的兄弟是不可能打他女人的主意的,但剛剛楠楠對令狐狂笑還是激發了他的獨享欲。

令狐狂流著冷汗苦笑道:“哪裏、哪裏,其實是小嫂嫂……”沒等他話說完,南宮真摟著儂偲男走到他麵前,微笑道:“辛苦了!”接著一掌打向令狐狂麵門……

隻聽“嗷!”的一聲,令狐狂捧著腳叫道:“喂!很痛耶!”他不是沒有躲過南宮真下的那手狠招,也不是沒有街道他暗藏的那招“潛龍戲珠”。隻是,她沒有想到儂偲男這小妮子會在這時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人家是“夫娼婦隨”,她是“夫打婦踹”啊!

聞言正要離去的儂偲男停了下來,靠在南宮真懷裏笑道:“廢話!不疼我踩你幹嗎!?”說的像吃飯、睡覺一樣天經地義。

南宮真看了看哭笑不得的令狐狂,又低頭看向懷裏一點離去意思都沒有的女人,暗歎她的“閑心”過盛,一會兒沒準又要跑哪去禍害民眾呢。

於是二話沒說,長手一橫一帶,安全上馬!哦不,是安全落在肩上!

儂偲男輕呼一聲,並無驚嚇,可見是已經習慣了的。轉而捶著他後背叫著:“哎!你放我下來!我還要去看看小小呢!……你混蛋,放我下來!不然我把‘選擇’帶回來氣死你!……”

罵叫聲漸漸遠去,留下一名早已放下假裝做痛的腳,反而笑的開懷的男子。思忖著自己是不是也該找個人來罵罵他?

想著打了個激靈,還是算了吧,他叫令狐狂,他又不是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