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月,三大帝國中民風最自由的一個國家,盡管還沒有做到像地球的二十一世紀一樣,但至少在個人形象上沒有太大的限製.因此,留著一頭咖啡色短發,上身穿白色襯衫,外麵套一件灰色開領針織衫.下身一條休閑褲,並且左耳戴十字形耳釘的我,並沒有太過引人注目.來到在蔚月國都號稱第一酒樓的黃鶴樓,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壺茶,便獨自一人品茶,看風景.
因為這座樓是建在湎河邊上的,而我的位置正好對著湎河,所以,樓外的風景可以一覽無餘.奔騰而去的江水,連在流向大海的路上也不肯停息啊,你再怎麼掙紮有能如何呢?你的咆哮,你的怒吼,終究會被泯滅在那浩瀚的海洋中.既然如此,那就安靜的離開這裏好了,像他那樣在我身邊安靜的離開不是很好嗎?
心念至此,原本平靜的黑眸閃過一道藍色的光芒,外麵的江水突然歸於沉靜,像一麵明鏡一般靜靜的躺在地麵上.一隻手上拿著茶杯,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桌麵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看著眼前的景色,腦中想起崔顥寫的那首<>,嘴中也不覺念了出來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崔顥寫下這首詩是因為懷念故鄉,而我呢?或許自己的潛意識裏,真的很想家吧.
"這位公子好文采啊,這首詩高華空闊,瀟灑清麗,詩中所蘊含的深沉感慨和渺茫的愁緒毫無半點滯礙,一氣流轉,順勢而下,實為佳作啊,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與兄台同桌共飲呢?"見自己的思路被打斷,抬頭看著來人,隻見他五官俊美,身姿挺拔,一身青衣,手拿折扇,一副書生打扮,但他身後的隨從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說明他不是一般人.
打量了一下.我就收回了目光,自品自茗,沉默是我給他的答案,那人見我不搭理他,也不惱,阻止一邊想要出手發難的手下,笑著坐在我對麵,一個人在那自我介紹:"在下慕容博,今日來此,有幸與兄台相遇,想與你交個朋友,不知兄台你意下如何?"我還是不理他,對於陌生人,除非我看得順眼的,否則,一律不管.
"啊,親愛的小寒寒,你在這裏啊?是不是等了很久啊?你不會怪我遲到吧?你知道的嘛,我那裏要開張,有很多事情要忙的,你總不忍心見我的心血毀於一旦吧?"敢把我的名字叫得那麼惡心的,除了陳浩龍那個家夥之外,我想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吧.不一會兒,我的身邊就多了個人,而且還大膽的勾著我的脖子,拚命往我身上蹭,要不是我早就用魔法屏障將自己的身體變成男子的,那便宜就都被他給占光了.
"如果你不想你的心血還沒開張就被我給毀了的話,你就繼續好了."我在總結了多年,也就是兩年而已的經驗後,放棄自己動手剔除這隻大粘蟲,而是選擇最能威脅到他的事物,讓他自動放棄目標.果然,我的話剛說完,他就立刻遠離我,坐到我旁邊去了,但是,他好象還沒演夠,在一邊咬著衣袖,佯裝哭泣,還用手指著我,哀怨地說:"小寒寒,你好殘忍哦,居然威脅我,我要抗議."
"抗議無效."我立刻反駁道.
"嗚``````我要向最高人民法院上訴."
"他們今天休假,請改日再來."
"嗚``````你欺負我."
"說正事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知道了,你的住所已經安排好了,絕對符合你的要求,現在就可以出發了."盡管見識過很多次了,可我還是不得不驚歎於他的變臉速度,前一秒還哭得跟什麼似的,現在又一本正經的和我彙報,仿佛剛才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那走吧."
"這位兄台請留步,還未請教尊姓大名呢."在一邊石化了很久的那位見我要走了,急忙問道.
"有緣再見的話,我自會相告."丟下這句話,我便和陳浩龍離開了.
跟著他來到一座四層的樓閣,進去之後,並不是上去,而是來到一處暗閣,推開書架,輸入密碼後,再核對了指紋以及瞳孔.沿著樓梯走下來,我才進入了我以後的住所,這裏全是按照現代化的模式建造的.所不同的是,我這裏的東西更為先進而已.全部的能量來源是主控室的能量晶石.整個房間由於房間上方的熒光材料而顯得十分明亮.但又不會覺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