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酒凰,代號血凰,一生征戰無數。冷血,無情,嗜血。被稱為——“地獄修羅王”。
黑沉沉的夜。
h市陷入了一片慌亂之中,警笛聲響亮,還夾雜著群眾的慌亂喊叫。就在幾分鍾前,h市赫赫有名的大老板——王永烈被暗殺,死得慘不忍睹。而造成這一切的兩位罪魁禍首,正優哉遊哉地坐在沙發上愜意地品嚐美酒。 “夜鳳,怎麼了?”血凰擔憂地看著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夜鳳,問道。
“沒,沒怎麼。”夜鳳慌亂地答道,不敢抬頭正視血凰。
“今天可是你要求來這什麼勞什子h市,殺那個胖子的,怎麼還不開心?”血凰對於夜鳳這個一同長大的夥伴,還是很在意的,看到夜鳳不開心,她也高興不起來,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
血凰慢慢品了一口紅酒,緊縮的兩彎柳葉眉怎麼也舒展不開。
“啪!”那杯紅酒突然落地。剛才擔憂不止的血凰變得冷漠,周圍的空氣都瞬間變冷,顯示出她的滔天怒火。
“為什麼?”這三個字沒有任何感情可言,冷冰冰的,卻讓人感到恐懼——那種深深陷進去,就再也出不來的恐懼。 一直低著頭的夜鳳此時打了一個哆嗦,卻緩緩抬起頭來。她心裏再清楚不過了,在那杯看似美味無比的紅酒中,加入了他們倆最新研製的毒藥——gj2003,隻要喝下去,哪怕隻是小小一撮的藥粉,都會使人——灰飛煙滅!
“為什麼!?他愛的永遠隻有你!根本沒有注意過我哪怕一點!隻要你死了,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一切!”此時的夜鳳如同一個瘋子一般對血凰大叫著。
血凰知道“他”指的是誰,“他”就是“藍氹”,夜鳳深深愛著的人。
“誒——”血凰笑笑,修長的指尖劃過夜鳳的臉頰,“你以為我又何嚐不知道?我走了,你,一定,要,幸福!” “血凰!夙酒凰!——”夜鳳如同瘋子一般抱住血凰的身體。
“對——不——起——!”
可惜,血凰已經聽不到了,她的靈魂此時正在穿越——穿越——
“我這是在哪兒?”血凰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額頭,睜開眼睛。
額……我不會是穿越了吧?血凰看著周圍的裝飾,在心裏暗想道。不過這裝飾好像有些寒酸……
血凰隨即開始回憶起這具身體以前的記憶來:
這具身體的名字叫做上官笙歌,被測出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在上官家飽受欺淩。母親涼逸寒雖是上官家的正房夫人,但卻飽受欺淩,也保護不了她和弟弟上官玄月。弟弟上官玄月又隻是一個爹爹在外麵的私生子,身份卑微。而爹爹又根本不在上官家,他們連爹爹在何方也不知道,何況二房的正夫人林如煙和女兒上官雪還常常欺負他們姐弟倆,把上官笙歌以“瘋子”的名義趕到了皇家瘋人院,還有,這次上官笙歌的傷也是她們弄的……
可見上官笙歌的命是有多慘,明明是上官家的嫡二小姐,還被趕出了家門。而笙歌,也就是血凰,在心裏發狠道:從此以後,你上官笙歌就是我血凰,你的仇,我血凰都會一一幫你報回來!
“姐,你終於醒了!”在一旁守著笙歌的上官玄月驚喜地叫起來。
笙歌笑笑,對於這個弟弟,她是打心眼裏心疼,畢竟,就剩下他們倆相依為命了不是嗎?
“姐,二嬸和那個上官雪真是太過分了,她竟然……但也都怪哦沒有保護好你。”玄月的頭低了下去,聲音越來越輕,臉上是一副自責的神情。
“傻孩子,怎麼能怪你呢?你放心,以後姐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咱受傷害了。”笙歌注視著玄月的眼睛,堅定地說。 突然,玄月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焦急地說道:“姐,差點把正事忘了,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