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的清晨,於知足正在給新一代的族人們,講述禦神劍訣的運用。這三年的教育,沒有起到太大的效果,沒有好的內功心法,即使在好的外功,也隻是花架子而已。這些新一代的少年,確實把雨神劍訣學的有
模有樣,隻可惜就是出劍無力,難以殺敵。
於知足看著這些少年們,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依然要堅持下去他的教學方法,因為沒有第二種方法,可以在傳授給這些少年們了。
“族王,炎凰前來拜訪,你出去迎接一下。”於知足正在專心的教導孩子們劍法時,前振突然跑到他身邊,說了這麼一句。於知足聽完後,心中頓感不妙,難到炎天城失手?炎凰來此避難?他急忙跟前振駕雲飛出
城門,一見炎凰隻帶著兩位親信在城門外等候。他急忙飛到炎凰身前,將下彩雲後,躬身一禮,說道:“炎凰來此,屬下於知足前來迎接。”
炎凰看著他,很是無奈的問道:“知足?你可知道我為何找你?”
“這個。”於知足心裏當然明白了,但因族中有事,已經對攻占魔仙穀的事,有點淡忘了。但主要原因還有一點就是,自己的修為太低,還真有點不敢跟魔龍族硬拚。但於知足沒說二話,隻是很愧疚的說出兩
個字後,低頭不在言語了。
炎凰看著此時的蚩族,微微點頭讚道:“八年了,八年的光陰一過,你也領悟到身為王者的重擔。此時炎天城雖能自保,但前途甚遠,你難到就這樣活在此地?而忘記了誌禦的意誌嗎?”
“屬下時刻謹記哥哥的心願,隻是此時沒力出征,無有勝算,難闖江山啊!”
“這八年裏,你的事我們都聽說了。魔仙穀現在被魔龍族占領,司顛城也成為魔仙的城池。看來司馬城將來也要難過此戒,看來誌禦的意願在無前程,不過這樣也好,苟活一生,也算是一見善事,你多保重。”
炎凰沒在說什麼,帶著隨從駕雲而走。於知足看著她的背影,很是傷心的說道:“何時我能定江山,何時我能登彼岸。享時是福福難留,爭時是禍禍難破。”
“族王,炎凰既然都已對你是信,不如在此享過此生,也是一件好事。”前振的話,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在天城大陸裏想成為王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真能成功的。於知足在這八年裏的領悟,還真就很想在此苟
活一世,至於以前的雄心壯誌,早就變成了過往雲煙。
什麼是福?不爭即是。什麼是禍?有求即是。蚩族現在發展的已有摸樣,還有必要在去征戰天下嗎?如果在此苟活一生,難到就是一個錯?
於知足歎氣一聲,心情很是沉悶的往族中走去,邊走邊跟身邊的前振,說道:“也許我們是對的,既然都已經有了幸福,為什麼還要去爭鬥呢?”
“日久天長,慢慢來吧!”
二人沒在說什麼,可是本應該幸福的生活,不是真的不去爭鬥,就沒有惡事降臨的。此時的魔龍族已經成為魔仙穀的霸主,穀內的礦石和運用,也讓魔龍族在這六年裏,發展的也是日益強盛。尤其是以前的司顛城
,已經改名成鯁父王都,從新擴建的規模要比以前還要莊嚴。
此時的鯁父,站在自己的空中王府內,很是享受的跟站在身旁的鯁煞,笑道:“煞將,你看王府還有何不足?”
“父王,王府之地,已成盛世,族人安享,王福齊天。”
“哈哈哈,所言甚是,此王心悅,賞你厚禮。近日通信使有報,蚩族也有新城,不如煞將帶兵去討,北區魔仙也隻剩神魔二族,你看如何?”
“蚩族小地,腳踏必死,據說有一片仙樹林,早年被真火族掌控,今被蚩族所有,不如我們傳出言詞,意在替真火複仇,這樣也好對神魔二族,有所言說,不算自利,王看如何?”
“恩,此事由你,操辦即可,族中王位,舍你其誰?你心我知,我心你明,速戰速決。”
“鯁煞請令,舍命征討,已報王恩。”
鯁煞說完後,屈身下推後,回到自己的府裏,跟身邊的將帥一商議,明日起程就去討伐蚩族,若是此事能成,魔龍族在魔仙界的北方勢力,就會超過神魔族和魔神族,到時候就能霸占一方,也會得到魔仙王的嘉獎。
而此時的於知足,依然在享受幸福的生活,卻不知道本不想爭的思想,卻真的給敵人增加了占有他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