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先虎急忙屈身下跪,行完禮後看了一眼於知足,很是生氣的沒在說話,但是族王蚩慎都說是了,他也沒在敢問,但臨走之時,眼神裏對於知足依然是充滿了敵意。
於知足抬起腦袋,依然是跪在地上看著這位年過兩千多歲的族王,頭上的白發都已經白如雪冰,感覺他都要快不行了。
蚩慎看著於知足,閉上眼睛邊點頭,邊說道:“我的兒啊!沒想到十多年前你一去不回,你可知為父是如何想念你嗎?”
於知足一想,這時候當然是煽情的節奏了,就急忙低下頭,假裝擦著眼睛,說道:“父王,兒臣也是萬分想念,隻可惜在牢中難活,要不是僥幸逃過,兒臣也不知何時能見父王你啊!”
“哈哈哈哈,如此孝子,可親可近,兒子,扶父躺下,我有話跟你說。”
於知足一聽這話,就明白這位父王要說重點,怕說的話聲大,讓外人聽見。他急忙起身走過去,扶著蚩慎的身體,慢慢的將他放下後,貓腰站在他的麵前,低頭不在說話。
蚩慎仿佛真的很高興,也是因為想念兒子的心願終於了去了,讓他的心情很是放鬆,但他說出的話,讓於知足頓時一驚。
“哎!你還真是個孝子,竟然沒殺我,你是何方仙人,來此所為何事?若要是為殺我,剛才你已得手,現在無有二人,你說實話,也了我心疑。”
於知足聽完這話後,心裏什麼都明白了。自己的爹怎能不認識自己的兒子?就算十多年不見,但父子連心,都不用看就知道兒子是真是假。他急忙低頭深吸了一口氣後,扭頭看了一眼門口沒人,就急忙小聲說道:“父王,我給你磕頭了,你就是我爹,我是逃兵,被人追殺才逃到此地,遇見蚩容,我說謊話被雷劈後才變成這樣,她說我像一個友人,我套出她話,才得知是你兒子,所以來裝此事,你若責罰,我命休矣。”
蚩慎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後,閉上眼睛笑道:“孩子,你給我磕頭,就是我的兒子。哎!隻可惜蚩乾命苦,我對不起他母,沒想到會死在戰場,卻在也沒了音訊,這十多年我是悔恨度日。如見見到我的兒啊!我這心痛也了去了遺願,日後你就是我的兒子,你可願意?”
於知足不說願意也不好使了,起碼能保命,他急忙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小聲說道:“爹啊!你要是認了我,起碼我能活著啊!”
他的話剛說完,蚩慎就抽出腰間一個令牌,眼含淚珠的遞給於知足,笑道:“兒啊!我的兒啊!我是真想你啊!你快噬血認主,臨走時我也心安意足了。”
於知足一看不好,隻有將死的魔仙和仙人才會留下眼淚,他急忙咬下手指,在令牌上點了一下後,蚩慎一笑,雙眼一閉,化身頓時破散,帳房之內血氣湧動,如果此時有魔仙進屋的話,就會有人貪吸血氣,添補修行。於知足就怕此事,急忙走到門口,一拉不簾,三丹聚氣揮手在屋裏一掃,蚩慎的化身血氣,如被風吹,從門口飛上天空,直入雲霄。
這一景象,讓蚩族人一見大驚,急忙都跑過來,也有想張嘴吸幾口的,但是血氣衝上雲霄就會頓化無形,隨後最後一滴血氣會去找地方投胎,但是去那裏就不知道了。
蚩先虎一見蚩慎血氣已走,很是驚訝的跑到主帳門前一看,於知足急忙拿出族主令牌,對著他一直,笑道:“我是誰不重要,但現在我是族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