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足晚上坐飛機回的H市,但是中途需要轉機。等他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兩天後了。
“烈成,你這事幹什麼去啊?”於知足剛下坐出租回到會館,就看見烈成拿著一包東西正往外走。
烈成是一看是好兄弟,急忙上前幾步,將包裹扔在地上,笑道:“就是點垃圾,這次出去玩的怎麼樣?回來的這麼早?這也沒走幾天啊!”
“沒什麼玩的,憋氣,對了,裝修的怎麼樣了?”
二人邊往裏走,烈成邊告訴他裝修已經進行了一半,在有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完事了。於知足進屋一看,正有很多木匠給做家具和衣櫃。他樓上樓下看了一遍後,邊點頭邊跟烈成說,這事辦的不錯,等開業應該能更好。
二人出會館站在門前聊天,基本上都是聊這幾天的一些瑣事。於知足這才知道,家裏什麼事都沒有。馬殳蘭她們學的也挺好,烈成這的工程進展也很順利。他心裏突然想起花大姐告訴的一件事,那就是破財。難道是會館開業以後的事?
於知足也沒多想,就告訴烈成多受點累,關鍵是自己也不懂,臨走時到附近的銀行給他取了十萬元現金,一是工程要是有什麼需要,就可以花這錢,二是兄弟這麼受累,給點辛苦費。烈成當然是萬分的高興,誇讚好兄弟看破紅塵,早就應該這樣。
於知足無語,跟烈成告別後,回家又看了看父母,一看家裏也沒事,就又去孫婭的會館看了看馬殳蘭幾人,跟女友的甜言蜜語也說了一堆,最後實在沒什麼事了,他都不知道回來後應該去做什麼?這種無事可做的生活,如同活在地球這個大監獄裏,仿佛生活就是一個累贅,隻等真正走的哪天才有了一個幸福。其實於知足沒發現他還沒走出祖誌禦的陰影之中,現在雖然不想,但不代表忘記了。
於知足想起葛雲夢的事,記得花大姐讓給她找工作,但是考古類工作自己都不懂,又怎麼給她找?不過可以找她出來聊聊,於知足一想不錯,就給葛雲夢打電話,想約她出來說點事。等電話掛斷後,於知足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從早上回到家,到中午快吃飯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總感覺回來後,還不如不回來了。真如烈成說的那樣,對世間的事看淡了很多,也就不想要太多的追求。
於知足到葛雲夢所說的燒烤店,進屋找了個座位,告訴服務員給來壺茶水,就坐在這裏靜靜的等候葛雲夢。
其實他找葛雲夢都一點事情也沒有,就是回來找她吃頓飯,聊聊天,要不然回去找馬殳蘭?估計她現在很忙,回去找烈成喝酒?人家還有工作在身。隻有自己這一個大閑人,於知足真的不知道,要去做什麼才是正事。
尤其是知道自己的前世因緣後,總感覺自己活在這個世間是多餘的,仿佛祖誌禦的陰影還沒有揮去,總感覺新的麻煩又要來到。這樣的生活,換做是誰都感覺無比的乏味。
於知足邊喝茶水,邊看著窗外的行人。心裏總感覺,拉薩這一趟去的沒意思。家裏這點事做的沒意思,生活真的開始一點意思都沒有。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人走到了他身邊,拍了他的肩旁一下,笑道:“於哥,幹什麼呢?愣住了?”
“啊?你什麼時候來的,想點事,這位是?”
“我小姐,你們沒見過?”
“見過,你是葛小敏吧?”
葛雲夢和葛小敏坐在於知足的對麵,三人說了幾句客氣話,於知足讓二人點菜。他這才發現,葛小敏的穿著,和那天是一點都不一樣。現在的她看起來,成熟中帶有女人味,美麗中也另有幾分性感。尤其是她穿的紅色低領半截袖,總感覺往山峰處看就很想放縱一次。
於知足看了她好幾眼後,邊點頭邊笑道:“你們葛家真是出美女啊!孫姐是嫦娥,你們這一幫小白兔也挺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