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足和葛雲夢的話語,開始變的多了起來。葛雲夢現在是無業遊民,剛從大學畢業,還不知道工作的去向,因為學的專業比較冷門,是考古業。這門文學要是停止不前的話,那就屬於白上了一回大學,充其量就是懂得了點古董的知識而已。不過要是經營古董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於知足剛要說話的時候,花大姐給他發了一個信息是:幫葛雲夢,找一份考古業的工作。
於知足愣住了,這門行業自己都陌生的要命,更不用說幫她找了。難道自己也玩一把盜墓?學學人家摸金校尉?摸金也不用去古墓裏啊!去金店不買都讓摸,就是不給什麼名號。要是在金店給個摸金名號,那就比去古墓裏摸好玩的多了。
花大姐信息都已經給了,那就證明自己和她有點緣分。於知足想了想,先吃飯,等回到H市後在說。
席間葛鴻德的話,就開始變的越來越少,因為他知道自己說不過於知足,所以就不說了。滿桌的美味菜肴,總比跟他鬥嘴要幸福。於知足也不跟葛鴻德說話了,專門和葛雲夢開玩笑,時不時逗得她是哈哈大笑,而且還有一件事就是,葛雲夢的長相和身材,可正處於美好的青春期。那一笑如花的麵容,和胸口湧動的波浪,讓於知足看的也過癮,聊的也高興。
這一頓飯從十一點多,一直吃到下午兩點左右才算完事,結賬的時候是四千多元人民幣,於知足到沒在乎這點錢,不過葛鴻德卻很注意這件事,因為他以為於知足是在吹噓,沒想到他竟然有實力,而且在付賬的時候好像根本沒拿這錢當回事。
其實於知足很心疼這頓飯錢,但是在心疼,自己的臉上不能露出來。既然都說請人家,花的多點也就認了。隻是疼在自己的身上,不往出說是誰也不知道的。就算自己有錢,也不至於這麼花啊!
葛鴻德這一家三口住的地方,和於知足是同一家酒店。四人打車回酒店後,一家三口住的是七樓,於知足去的是九樓。幾人在電梯裏告別後,於知足給葛雲夢用了個眼色,其實是逗她玩,但是葛雲夢以為他在像自己送愛意,就臉紅的走出電梯後,還很深情的回頭看了一眼電梯裏的傻哥哥。
於知足回到客房後,打開電視機往床上一躺,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那麼一會,他在睡夢中感覺有一位仙女在自己的身邊轉悠,而且還能聞到春花盛開時的香味,他就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葛雲夢坐在臥室裏的沙發上,也在看電視呢!
“你什麼時候來的?沒休息一會啊?”於知足起身打了個哈氣,看著葛雲夢的小臉蛋,心裏有一種感覺,她不會是愛上自己了吧?
葛雲夢聽完他的話後,臉色微紅但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說道:“剛來,晚上我爸要請你吃飯,所以來告訴你一聲,沒打擾你休息吧?”
“沒有,你爸請我吃飯?哎呀,那我得裝扮一下,這領袖找我吃飯,這得多大麵子啊?”葛雲夢聽完後,微微的一笑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看去,二人的目光裏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彼此對視了能有十多秒,二人都是微微的一笑,仿佛眼神中的內涵,已經不需要在用語言來表達了。
好像愛情對於知足來說,就如生活一樣的清淡無味,但又拒絕不了愛情的到來。但他知道所謂的愛情,不是這麼簡單的看幾眼就會產生的,但可以說是交情。
葛雲夢扭頭看向電視,臉色有點發紅的說道:“於哥,我們現在走啊?”
“啊!行,早走不如晚走,早晚都得走,你爹請吃啥啊?他的最愛是馬糞球,不會請咱們也吃這個吧?”於知足的話,逗得葛雲夢是微微一笑,瞪了他一眼後,看著電視說道:“你啊!當我麵都敢說我爸的壞話,你可真沒拿自己當外人,走吧!”
於知足嘿嘿一笑,起身跟著她邊往出走,邊笑道:“都是一家人,能說二家話嗎?就咱倆這關係,說點玩笑話你還能生氣啊?”
葛雲夢沒理他,隻是心裏在想這位傻大哥是真傻啊?還是裝出來的傻樣,不會是想讓自己注意他吧?她心中有點認為,男人在女人麵前說一些不傷大雅的傻話,往往是為了引起女生的注意。這位於大哥能這麼說話,不會是有追求和愛慕的意思?
於知足的心裏想法很簡單,就是傻傻的本性在暴露,所以對誰說話都感覺二,也許這就是他的本性,隻是剛被蒸發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