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買賣不成(3 / 3)

這三人看了看桌上贏的錢,心裏知道這點錢也就四五萬,在拿十萬元買貨,跟輸錢有區別嗎?這貨帶回去其實沒一個人敢賣,就算敢賣的,能有幾個有好結果的?三人一看就是第一次來,心中罵自己的朋友,給介紹的這是什麼破地方?本想玩幾把牌,輸贏都是小事,可這事變味了,是走也不是,買也不行。要是一狠心認輸了?可就感覺自己這心裏憋屈呢?

三人中的一人,用眼神看了看兩位兄弟,意思是怎麼辦?

靠近孫婭的那位張老板,年有四十多左右歲,他的左手拿著香煙,右手給人的感覺像是要從衣服逗裏拿火機,但是等他的右手伸下去的時候,突然在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左手順勢抓住孫婭的頭發往回一帶,右手的匕首就別在了她的脖子上,隨後站起身摟著孫婭往後走,笑道:“艸,你們是不是裝大了?輸贏到沒多大點事,但你們玩的太埋汰了,誰過來,我就整死她,你們看著辦吧!”

瀟妹和五位打手都衝上前去,把他包圍在中間,瀟女士看著孫婭,很是生氣的指著男子,說道:“張老板,你玩的夠狠,你要是不鬆開她,我跟你拚命。”

剩下那兩位老板急忙走到張老板麵前,是好言相勸,其實也是在做個樣子而已,因為二人站的位置,正好把瀟女士夾在中間,但她也沒注意這事。張老板哈哈一笑,用匕首指著瀟女士說道:“你別跟我整這一套,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兄弟在你這買完貨後,讓警察給抓進去了,現在還踏馬在監獄裏呆著呢!我來這也真就不想好好的回去,你今天不死,我都得整死你,你看著辦。”

瀟妹被氣的臉色發紫,但怕孫婭有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此時另一位老板急忙給打圓場,喊道:“張老弟,有話好好說,這事傳出去,咱們都玩完。你有什麼條件就跟小瀟說,別鬧到最後都沒好果子吃,兄弟啊!你可聽我的吧!快放手啊!”

於知足這時站起身往會議室裏走,他一聽就全明白了。一個是想買,一個是想賣。買賣不成,但就變成騙了。這三位老板就是裝裝樣子,雖然不會把孫婭怎麼地,但也有可能會造成不好的後果。隻要瀟妹的嘴一鬆,今晚上她就是輸家,這三人估計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要不然不能這麼做。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三人今天就是想鬧事的,也讓孫婭給碰上了,這隻怪她命不好,如果孫婭不來,就剛才張老板坐的位置,估計那位荷官就是他的目標了。

此時的孫婭是真害怕了,因為她知道人一衝動的時候,即使在膽小的人,也會做出最可怕的事,況且匕首別的是自己的脖子,誰遇見這事說不害怕那純是說假話!這時候的孫婭,看見了人群後麵的於知足,那渴望的眼神仿佛在告訴他,快來救我。

於知足突然明白花大姐為什麼讓自己來了,其實孫婭不會受到傷害,但不代表一定就安全,如果自己這次幫了她,救了她一命,這種無形的人情債,孫婭還真還不起。他也急忙很是著急的跑到男子麵前,渾身被氣的顫抖著指著他,說道:“我草泥馬的,快放了我姐,快點,要不然我整死你。”

於知足邊說,邊往前走。張老板摟著孫婭是邊往後退。其餘圍住他的人,都感覺渾身發抖,如果他真的一衝動,把孫婭的脖子就那麼輕輕的一劃,估計孫婭也就算交代這裏了。此時的瀟妹,差點被於知足氣死,心想你這煞筆,你這時候刺激他幹什麼?她急忙上前拉了於知足一下,氣道:“都往後退,婭姐的脖子都出血了,張老板你想怎麼地,快點說話啊!”

此時的瀟女士,才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上最牛的人,她顫抖著身體看著孫婭的發白的麵孔,隻感覺她要是死在這,自己也就算玩完。能走這條路上的人,那一個人不是狠角?這張老板沒被自己的話嚇住,那他肯定就是來找茬的?

那兩位老板可就高興了很多,剛才勸和的那位老板就急忙走上了兩步,給張老板用了個眼色,意思是趕快說條件,要不然就玩大了。

張老板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此時他才發現,孫婭的脖子真的被匕首劃破了一道口,雖然流的血不多,但這也不是什麼好事,他急忙把匕首鬆開,用拿匕首的手指著瀟妹,說道:“草泥馬的,你就是一個騷貨,以後我們也不會來了,你也看出來了,給我拿三十萬,不行我現在就捅死她。”

他這話剛說完,拿匕首的手還沒收回去的時候,於知足就縱身衝了上去,左手抓住他拿匕首的手腕後,順力一拉手臂,然後一腳踢在了他的左側大腿上,右手順勢抓住孫婭的衣服往回一帶。就這一套動作下來,張老板摟著孫婭的手也鬆開了,他也被於知足踢的蹲在地上。但是於知足不是想製服他,看他蹲在地上就沒在動手,而是鬆開他的手腕,把孫婭抱在懷裏擋在身後。意思是我隻保護她。可就是他的這個做法,讓張老板雖然有那麼幾秒鍾的時間是蹲在地上的,但巧的是他蹲的地方,前麵站著的人是瀟妹,而且於知足在製服張老板的時候。

瀟女士的人都認為,沒有自己的事了,估計這小子一定會把他困在地上,然後大家在上前揍他一頓,剩下的事就是老板們自己談了。可是於知足這麼一套動作下來後,沒有把張老板製服,而是去保護孫婭。就這一愣神的工夫,張老板起身抓住站在自己麵前的瀟妹,用手一拉她的旗袍就用力的抱在懷裏,匕首狠狠的別在她的脖子上後,身子往牆上一靠,大聲喊道:“我草泥馬的,誰在過來,我整死她,我活不了,她也得死。”

這下他可是真怒了,但是他沒把匕首別在瀟女士的脖子上,而是狠狠的在她的胸口正中央,劃出了一個小傷口,雖然傷口也就兩厘米長,但卻把瀟女士嚇的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