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進展會如何,於知足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花大姐不會騙自己。
從出酒店到現在,孫婭開了近兩個小時的路程,雖然市區裏開的並不快,但這路程就已經表明,車已經駛入了市區的邊緣地帶。就在於知足還在想花大姐給的暗示時,孫婭看著前麵的一家酒店,說道:“到了,一會別說話,我就說你是我保鏢,明白嗎?我姐妹到不會多想,隻是她這裏也不幹淨。”
於知足點了一下頭,等她把車停在停車場裏的最邊緣的時候,二人才下車往酒店的方向走,但孫婭走的時候,還是很害怕的四處看了一眼,有點恐懼的說道:“幸好他們沒來,哎!”
於知足心裏有點別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這樣的人跟在後麵有意思?但花大姐的用意到底是什麼?無數個疑問在天行的腦海裏出現,可這種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他是真心的不想去,可都已經走到這了,還能說什麼呢?
二人走到酒店的門口,此時都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酒店門口的一位保安,把二人攔在酒店門口外,看了二人一眼後,問道:“對不起,沒有客房了,你們還是在找地方吧。”
“我是來找瀟妹的,來之前給她打電話了。”保安一聽孫婭的話,急忙請二人進去,邊走邊說對不起,瀟經理告訴了,隻是不認識孫婭而已。
孫婭點了一下頭,也沒說什麼,就帶於知足坐電梯直奔頂層辦公室,當二人剛走出電梯門口時,就看見走廊裏有一位女子迎了上來,邊走邊笑道:“婭姐,你可來了,都嚇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哎!他是???”
“他是我保鏢,現在不好混了,身邊不帶個人太危險。”這位瀟妹聽完孫婭的話後,上下打量了於知足幾眼,眼神裏帶有幾絲輕視,然後就摟著孫婭,二人邊走邊小聲的交談著。
於知足跟在二人身後有兩米半的距離,看這位著裝性感,樣貌平平,但身材卻格外好的女子,心裏就感覺不對勁。而且聽二人微細的談話聲就已經知道,原來她們做的是賭場生意。
這家酒店共有十三層樓,頂層就是於知足所在的位置。整棟樓是坐北朝南,南北兩側都是客房,唯獨這層樓的頂層裏,南北的客房麵積就看著格外的大。而且最西側還有一個房間,電梯在整棟樓的正中間,二人出電梯被這位瀟妹帶到了西側的房門前,她又很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於知足後,小聲的跟孫婭笑道:“大姐這小保鏢長的不錯啊?剛轉業回來的吧?一看就像軍人,小夥子挺帥啊!你可留個心眼,別讓人給騙了”
孫婭點頭笑了笑,也回頭看了一眼於知足後,對瀟妹說道:“沒事,她雖然剛跟我,但身份很正常,不是臥底。”
瀟妹點了一下頭後就打開了房門,但裏麵沒有吵鬧聲,等三人都走進去後才發現,這是一件很大的套房,看樣是四室一廳還帶個會議室,而此時的會議室裏,正有七個男子在玩撲克牌,桌上的現金都已經堆成小山了,但感覺這好像是剛開始。荷官的年齡也就二十左右歲,也是一身旗袍,長相到不錯,正給七位男子發牌,玩的好像是德州撲克。
瀟女士又回頭看了一眼於知足,就跟孫婭小聲說道:“孫姐,來這幾位都是大老板,你讓他在客廳裏等著就行,咱們進屋裏說。”
孫婭點了一下頭,回頭告訴於知足在客廳裏等會,一會說完話咱們就下樓去休息。於知足隻能點頭了,就走到客廳裏找了個地方一坐,這才發現客廳裏還有五個小夥子,一個個眼冒凶光,看誰都好像欠他們錢似得。尤其是於知足剛坐下,這五人都用眼神看向他,好像他們的眼光能殺人似的。
於知足連看都沒看這幾人,而是閉上眼睛往沙發背上一靠,很是享受的閉目養神。但內心裏卻很是著急的問花大姐,現在能不能說話?為什麼自己非得跟她來?
花大姐這時才告訴他,你不來,銅鏡你在想買就複雜很多,還有一點,孫婭在你回H市後,你們二人是早早晚晚會發生點故事,現在來幫她一把,等以後你們二人的關係會更好,隻是給你的信息,並不是自己安排的命運走向,而是你本有這樣的因緣,自己隻是事先的用信息告訴你一聲,做不做還在你,但結果是好是壞,也是你自己所承受的。隻是現在告訴你一聲,你會往好的方向發展,如果不告訴你,好與壞的程度就會大大的減弱,如果你一時衝動做錯了事,那在你以後的修行道路上也會出現太多的屏障,那你說這是好是壞?
於知足心裏感謝花大姐,知道這是她為自己好,就如同自己當年剛入道的時候,要沒恩師電話自己,估計早就進監獄了,還能有現在的生活?
他閉著眼睛在內心裏和花大姐交流,但是客廳裏的這五個小夥子,是越看他是越生氣,其中有一位黃頭發戴墨鏡的小子,就坐到了於知足身邊,用腳踢了他的腳一下,說道:“哎!睡著了?這是睡覺的地方嗎?你來幹什麼的自己不知道啊?”
要說於知足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以前的脾氣比現在還好衝動,要不然也不能深夜拿砍刀去報複人家。現在修行後算是改了很多,但是脾氣秉性可不是短短幾年的磨練,就一點都沒有的。但不代表,還像以前那樣的暴躁。
這小子話說完後,上前像是開玩笑的踢了他的腳一下,但於知足就是一句話不說,還是閉著眼睛裝睡著的樣子。此時的他心裏在想,你踢我一腳,我可以忍,你跟我裝也沒事,但是別等犢子裝大了後,那可就別怪自己不給你留麵子了。
這小子說完話後,於知足沒動。這讓在客廳裏的其餘四人都是一愣,彼此是你看我,我看你,尤其是坐在於知足身邊的黃毛小子,微微一笑的說道:“我艸,睡著了?哎!起來,你家主人叫喝奶呢!哈哈哈。”
他這話的聲音可就有點大了,在會議室裏正在玩牌的七位老板也都看向了這裏,但他們也隻是微微的一笑,誰也沒說話,還繼續玩手裏的紙牌。但客廳裏的其餘四人,那可是被黃毛小子逗的哈哈大笑,此時的於知足是一句話也沒說,依然是坐如泰山的樣子,但他的右手就已經開始發動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