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禍因在錢(2 / 3)

烈成很是沉悶的在想這件事,自己這一月的工資,為什麼就掙的這麼少?就是眼前的好兄弟,給女友買的禮物,都夠自己掙幾年的了。這也太沒地方說理了?不求別人的富貴是自己的,那也不能笨到自己的財富去靠別人給啊?

烈成是越想越感覺,自己是真沒能耐,自己是真沒用,自己為什麼就沒有那麼好的能力,去掙大錢呢?

於知足看到好兄弟的不對,就詢問他到底怎麼了?

烈成歎氣一聲,吃了一口菜,喝了一口酒,又叫服務員給上一瓶好酒後,才看著於知足很是傷感的,說道:“兄弟,你說我這心裏怎麼就這麼難受呢?同樣是年輕人,為什麼差距就有高有低呢?我怎麼就想不明白這事呢?要說父母給予的少,這到是次要的,可是自己的能力為什麼就掙不到大錢呢?”

烈成說完後,狠狠的喝了一口白酒,感覺隻有用酒,才能洗刷老天爺對自己的不公平。

於知足看著他笑了一下,說道:“兄弟,其實這個世界很公平,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能明白,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窮了?”

“哦?你又跟我講哲理,說吧!我到要聽聽你說的話有沒有道理。”烈成又喝了一口酒,點了一根煙後,看著好兄弟會說什麼?

馬殳蘭也很想聽,因為她感覺自己的生活,在沒遇到於知足時,還不如烈成呢!幸好他沒問葛小唐剛才說的話,要不然自己都沒臉見人了。其實葛小唐以前是馬殳蘭的對象,二人處了有一年多,就因為馬殳蘭想要的更多,被葛小唐給踢了。馬殳蘭不可能說這事,現在的她是賢妻,雖然還沒到良母的時候,但估計也就在不遠的將來。

於知足搖了搖頭,說出自己這幾年的辛苦。從剛去道觀到現在都已經七年的時間了。自己現在的成就也算知足了。但是在沒有去道觀之前,自己難道就有這麼多的積蓄?那是不可能的,是這七年在道觀裏的磨練,讓他有緣學習到了一種掙錢的方法而已。

修行離不開生活,生活離不開錢。掙錢的方法是用修行的成果所得到的,那麼就有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自己所修行的道路,到底能給自己帶來多少的財富,這一點自己有沒有一個認知?

烈成聽完話一下就明白了,自己一個打工仔,一個人的力量能掙多少錢?要是自己有能力去運作一些人為自己掙錢的話,那財富來的就會快很多了。現在的問題是,自己肯本沒有能讓別人為自己掙錢的能力,又如何談到去掙大錢呢?

烈成明白了,馬殳蘭也明白了,二人都很是崇拜的看著於知足,萬萬沒想到他的一番話語,讓二人對財富的理解,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烈成舉起酒杯,敬好兄弟一杯為了感謝他的指點。馬殳蘭拿起酒杯,也表示自己對愛人的誇獎和愛慕。於知足傻笑著舉起礦泉水,也很高興的喝了一口。

酒菜吃的差不多了,時間就到了晚上八點多,三人各回各的家,希望明天的生活會更好。

小兩口回家後,於知足想教馬殳蘭打坐,一是為了她能早日走進修行的行列,二也是不想做太多的男女之事,修行,最主要的是打坐,而男女之事的雙修,也隻是外在的補助而已。也有可能真有雙修的法術,但於知足感覺自己還是走入正軌的修行道路比較好,如果太依戀這種法門的話,到最後的結果就不是現在這樣了。還是付出所需的辛苦,才能得到真正的成就。而且還能教會自己的愛人,這也是一件好事。

馬殳蘭當然同意了,女人的身體素質本身就很柔軟,對這種打坐的修行方式,她完全認為是在鍛煉身體,不過這也是增進二人感情的一個紐帶。

小兩口的修行,沒有太多的言語來表達。

不過此時的烈成,心裏的想法就如翻江倒海般,刺激著他那想要掙錢的大腦。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是翻來覆去的在想,自己用什麼樣的能力去掙錢?自己如何才能讓更多的人為自己掙錢?自己有什麼樣的能力去掙什麼樣的錢?

錢錢錢,命相連,黃童白叟口流涎。讀什麼書,參什麼禪,屈膝低頭望周全。得了十數又想百,一百到手複求千。聾瞽癡啞日奔波,士農工商夜無眠。舔銅臭,咬銅邊,多般醜態世稱賢。山僧百煉舍利子,錢中說法互牽纏。有錢四海皆兄弟,無錢骨肉亦徒然。英雄錢盡歸故裏,妻不下祍欲絕弦,庸富施施驕妻妾,步步相隨誇宿緣。無錢徒嗟經滿腹,有錢能製生殺權。將來訓詁錢神論,此後文章悲失傳。相爭相奪無他事,為錢鑽弄顛倒顛。我曰多錢終多累,畫破錢世別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