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成無言以對，但還是不相信他說的是對的，就很是頑強的反抗道：“氧氣是被吸進了身體，但那是身體裏需要氧氣來維持生命體征。如果沒有氧氣的話就會死，你會開汽車，難道還要控製汽油的走向？你隻能控製汽車的行駛路線，不代表汽車裏的全部零件都需要你來控製。”
於知足點了一下頭，說道：“不錯，你的道理到很清晰，說的也對。但是你要知道，汽車行走的動力是需要汽油的，如同我們需要空氣才能活著是一個道理。無論是汽車還是人，都需要外來的資源來補充我們的身體而增加使用的動力，汽油不好的話汽車能走嗎？沒有空氣的話人會活著嗎？”
“這麼說也對，可是汽車是汽車，人是人，汽油可以看見，空氣在空中是我們看不見的物體，但不代表不存在，你這話說的有點咬文嚼字，難道開車的時候，還要控製汽油的走向？雖然油門是控製汽油的方法，但不代表踩油門，就能控製汽油應該怎麼走。難道人呼吸進來的空氣，還需要控製氧氣的運動方向？”烈成說完後，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於知足。
於知足沒感覺他說的不對，而是繼續的說出他的看法。
開車雖然控製不了汽油的走向，但在製造汽車的時候，汽油的走向是不是就被人類設計好了？那麼開車時候，汽油就會按照已經設計好的路線而行走。人類所呼吸進去的空氣，就是已經被設計好的路線。它的行走路線依然需要人體的器官才能起到作用。但不代表空氣在身體裏沒有一個行走的路線。開車可一控製汽車的路線，那麼呼吸也可以控製內氣的路線，這是一個道理。
人類還有另一個能力，那就是智慧。人類用智慧創造出汽車，飛機，火箭，這都是可製造的實物。但都需要人類的智慧去創造，就如同會唱歌的人一樣，他們知道高音需要從何處出氣，低音從何處發力，空氣就已經在他的身體發生了運動性的變化。而這種變化是人類的另一層為知的神秘力量。
歌手在發音的時候，如果是從肺腑發出來的聲音，那麼聲音會有斷有續，不合乎演唱的需求。如需求高音，肺活量的高低，不代表發出的氣體就是自己想要唱出來的聲音。這就是內在氣體的另一種表現方式而已，這也是傳說中的氣功。人們都知道的丹田，丹田裏的氣體是可以控製的，就如同跑步一樣。每個人的奔跑速度雖然都不一樣，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會跑步，隻是在訓練中如何利用自身的體能而加快跑步的速度，而不是一點訓練都不需要就可以跑的很快。即使沒有經過訓練的人也可以跑的快，但也需要相同體製的身體才能發出相同等級的速度。
就如同汽車加油一樣，每一斤汽油能跑多少路線就要看這輛車的消耗能力。但是同樣的汽車對汽油的消耗和其它類型的汽車，都加了一斤汽油，但不代表這一斤汽油能跑多遠，而是汽車在吸收汽油的動力時，自身的能力才決定了路途長和短。
於知足將這些理論說完後，烈成稍微點了一下頭，但還是很不承認的說道：“你說的這些雖然在有些人的身體裏發生過變化，但不代表那就是你說的氣功。如果氣功是這樣煉成的，那麼會唱歌的人就都會氣功，這又作何解釋？”
於知足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汽車在行駛的時候，如果目的地是一百米的話，就沒有必要在前進一米，如果目的地在一千米的話，少行一米也沒到。唱歌隻是運用內氣的一種方法而已，還稱不上是氣功。就如同你一樣能跑出一百米的距離，但你奔跑的速度就不如運動員快，運動員之間的差距不是訓練的程度和技術，而是自身的體質能量有沒有跑出超速的潛在能力。如果有就可以經過訓練跑出好成績，如果沒有的話，即使學到的理論和方法在優越，也不可能跑出好成績。這和天賦完全沒有關係。”
烈成想了想趕緊也是這麼個道理，但是自己對氣功學來說，還真就不感興趣，因為他當過兵，喜愛的是槍械武器。他突然想起一個比喻，眼神很是神秘的看著於知足，笑道：“你所說的理論我隻聽懂一點，不說你氣功，隻說射擊。無論什麼樣體質的人都可以拿起相同重量的槍支，那我問你，射擊是需要訓練和技巧的。那為什麼同樣的兩個人，學習的技巧和訓練的方法都一樣，那為什麼所打出來成績不一樣？說我聽聽？”
於知足沒有說話，而是盤腿坐在床上，將眼睛閉上後，又在睜開眼睛，然後這才問道：“我剛才在做什麼？”
“睜眼，閉眼，難道還放屁了？”烈成說完還特意上前聞聞有沒有臭味。
於知足無語，推了他一下笑道：“你剛才看見我睜眼後又閉眼，那這就證明我也會睜眼，也會閉眼。睜眼比作是射擊的知識，閉眼代表射擊的技巧。那麼同樣的兩個人都在睜眼和閉眼，那誰的睜眼和閉眼的速度會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