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行跡可疑,但沒犯有實際的錯誤。警方到沒在追究此事,可是他就躺在醫院裏,說什麼都起不來身子。帶他出來的親屬通知了於知足的父母後,兩位老人家一來才發現兒子好像變傻了。不過萬事都有處理的辦法,就看找沒找對方法而已。
於知足的母親何秀雲就很相信這個世界有神仙,她找了幾個算命先生一看,都不好使。最後聽人說,於知足工作的地方有一個道觀,裏麵的道士可是世間的高人。何秀雲隻好上山去找高人求助,這一去還真帶回來一位白發蒼蒼的高人。
當於知足在次見到這位高人時,頓時暈了過去。
於國慶和妻子何秀雲都愣住了,但是白發蒼蒼的高人卻是哈哈一笑,告訴這對他們把孩子送到道觀裏,然後就會好的。夫妻二人也隻能聽高人的話了,找親屬幫忙又雇車把於知足送到道觀裏,等於知足在醒來的時候,就見老者不在恐懼了。
於知足在道觀住了一個多月後,跟家裏人說不打工要跟高人學知識。這位高人變成了他師父,於知足這才問那天晚上為什麼走不動道?自己為什麼沒看見他的腳和背影?師父這才告訴他,沒走動道是因為你一隻腳踩上了另一隻腳上的鞋帶上,你看不見我有腳是因為我穿的鞋是黑色的,你看不到我的背影,因為是陰天。你心中有鬼要去害人,所以才會被嚇的渾身發抖走不動道。
於知足一聽,這才明白自己要是真去了,那這輩子可就什麼都玩完了,也幸好自己膽小了一回,要不然自己的幸福生活可就真的沒有了。他這一學就是七年的光陰,這一次回家也是因為家裏有點小事,需要處理一下。
六月的夕陽還是那麼美,夕陽過後的夜晚更讓人陶醉。在烈日忙碌一天的人們,終於在寂靜涼爽的夜晚裏,開始享受生活帶來的樂趣。
於知足在夜晚降臨的時候,跟家裏人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帶著應用的東西要去辦一件事。
他剛走出家門沒多遠,就聽到後麵有人叫他。
“兄弟,你幹什麼去?等等我。”烈成在後麵追了上來,邊跑邊喊道。
於知足一看,心裏咯噔一下。心中有點驚訝,自己明明在來的時候算了一卦,沒人會打擾自己去辦事,怎麼會這麼巧的遇見他?難道是自己算錯了?於知足在心裏又看了一遍卦象,但還是一帆風順的景象,卦裏也表示沒有人會打擾自己,可是眼前這人是怎麼回事?
於知足正在想心事的時候,烈成跑到了他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哎呀我草,你幹什麼去?走啊!喝點去,我這一天也沒啥事,你不說上我家住去嗎?怎麼還回家住了?”
“啊!家裏有點事,我出來溜達溜達,我。”
“別說了,走,跟我去喝酒,你就是不喝,也得陪我,對了,李春燕還想見你呢!你倆有戲,哈哈哈哈。”烈成說完後,就拉著於知足的手要揮手打車。
於知足一看不好,自己今晚要不把事辦了,這次可就白回來了。他急忙拉住烈成,小聲說道:“烈成,我有事,有急事。”
“啊?你說啥?我草,不會是開完房了吧?她在等你?造人這事我可不能影響你,不過我可以給你把門!你要是不帶我去,那就不行走,你自己看著辦!”烈成說完後,嘿嘿的笑著看他,心裏在想:我就不信你真跟誰去約會,打死我都不信。
於知足一看完了,自己這麼牛叉的氣功大師級人物,既然被這小子給玩了。可是自己明明看今天沒人打擾自己?再說這事自己去辦,帶誰也不行。他正在想的時候,烈成又嘿嘿的一笑,說道:“心裏有鬼了?我就說你不可能那麼快下手,雖然你現在很有錢,但是你也得選選誰適合你,這三妞是長的都不錯,在過幾年被你這麼一慈潤,估計都是大美女,可是現在不行,萬一你沒選好在後悔半輩子,那可就沒意思了?還是跟我喝酒去吧!走走走,別墨跡了。”
烈成又去拉他,於知足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後說道:“烈成,我真有事,你敢不敢跟我去?要是跟我去了,你可別害怕就行。”
“啊?我草,我還能害怕,兄弟你放心,我給你把門不帶出聲的,你倆在屋裏輕點,完事咱們出去喝酒,對了,你找幾個?”烈成剛說完,於知足就有想揍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