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到一樓的餐廳了吃了點午餐,飯時隻有烈成說一些沒用的話,三位女子是一句話都不說,看於知足的眼神是萬種風情,臉上的顏色是千變萬化。於知足隻低頭邊吃邊和烈成聊天,連看三人的勇氣都消失了。
飯後大家走出酒店紛紛告別,三位女士看於知足的眼神,就如同織女離別牛郎時的感覺。萬種不舍的心態,但現實還是得離開於知足,怎麼想都感覺剛才的事,太疏忽了。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就沒把持住呢?愛!
烈成和好兄弟告別後,也回去上班,他到沒事,因為他是隊長,上班遲的事,幾句話就能搞定。於知足心裏這才放鬆了很多,邊打出租邊小聲自語道:“有些事情還真不能用正常思維去解決,回家安靜幾天,看看她們都什麼結果在說。”
他打車回家了,而他想知道的結果,也開始慢慢的陸續發生。
三位女士還是先說馬殳蘭比較好,她和於知足關係很一般,剛才的她就認為,昨晚於知足肯定把幾人都辦了。可是事實不是那樣,本以為進來的人是於知足,好狠狠的裝一次委屈,玩一次無賴,可沒想到真是他進來後,腦袋就不好使了,此時的她坐在出租車裏,很是生氣的拍打自己的額頭,就差一狠心撞在車窗上了。
出租車司機一看,很是不解的問道:“妹子?你有病吧?不行我送你去醫院,別這麼禍害自己啊!”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快點開你的車,挺大個老爺們不幹正事,開個破出租能掙幾個錢?害的媳婦孩子都跟你遭罪,你還是男人嗎?”馬殳蘭喊完後,司機師傅還真就傻了,心裏想東北娘們是有點彪,但沒見過這麼彪的,沒文化不可怕,女人發彪才可怕。
馬殳蘭說完後,很是生氣的又說道:“氣死我了,怎麼就沒幹呢?為什麼?我長的不好看了?還是身材不豐滿?”她說完後,還特意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司機師傅兩個鼻孔,頓時衝出兩道“紅光”。
馬殳蘭工作的地方,是家附近的一個飯店。等出租車到站後,司機師傅揮手讓她下車,意思是一分錢不收,因為著急擦鼻血,不想在被這傻妞損幾句。但是馬殳蘭還是沒放過他,邊下車邊很鄙視的說道:“看你這點出息,還是男人呢?這你要是有個千八百萬的,還不得死床上啊?熊色,哼。”
車門被馬殳蘭狠狠的一摔,司機師傅氣的差點暈過去。
馬殳蘭下車後剛走進飯店,就看見幾位同事在那切切私語。當她進來時,幾位同事急忙把她叫過去。她很是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們在這白話什麼呢?不會是誰家媳婦來抓奸,被你們看見了吧?”
幾位同事都是女孩,年齡也都二十多歲,其中一人拉了馬殳蘭一下,很是小聲的說道:“你可不知道,一早上出事了,老板娘就跟瘋了似得進屋就罵,看誰都不順眼,最後找不到人撒氣,把老板給打了。兩口子現在去法院鬧離婚,你沒看今天都沒營業嗎!我們正在這研究,這飯店是不是就這麼黃了?”
馬殳蘭白了幾人一眼,很高興的說道:“哼,你們怕什麼?要是我來她敢這樣?我還一肚子氣沒地方撒呢!她算老幾啊?黃就黃,一月掙那麼點錢,好像誰願意幹似得,我回家換身衣服,要是黃了就給我打電話,回來結工資走人。”
她說完後就走了,幾位女同事搖了搖頭也就沒說什麼。
可是馬殳蘭還真就沒想到,要不是來的晚,老板娘和她要是見麵,那肯定會出事。因為平時馬殳蘭和老板就好開幾句玩笑,老板娘心裏一直都猜測他倆有事,可是沒抓到現行。老板娘一早就和老板在家吵吵幾句,來飯店就是想找人吵架,幸好馬殳蘭不在,要不然可就真的打起來了。飯店的員工都知道馬殳蘭的脾氣也不好,還真就這麼巧的她一早上沒來,這事最後變成老板來勸說幾句,二人一氣不和,就撕扯了幾下,最後鬧到法院去了。
馬殳蘭根本不會去想,整件事情原來都是於知足的巧妙安排,才沒讓她發生不好的意外。
而剛到家的劉麗佳,正好看見剛要出門的母親,劉麗佳的母親一見女兒回來了,急忙問她出沒出事?劉麗佳還很不懂的問,自己會出什麼事?劉麗佳的母親一聽,就很高興的女兒。昨晚鄰居家的女孩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搶劫了,還被打到醫院去了,幸好昨晚你沒回來,要不然可就慘了。
劉麗佳白了母親一眼,很不高興的說自己怎麼可能遇見這事?要真是自己,早就喊救命了。
可是劉麗佳那裏知道,就是那位和她同齡的女孩,也喊了救命才會被人打進醫院的。
她雖然會想因為自己參加了聚會才幸免於難,但是她絕對不會認為自己不去參加,也會被人陷害,更不可能認為,於知足就是為了這件事才請的她。
如果說馬殳蘭和劉麗佳的事情,發生的比較快,還比較巧合的話,那麼李春燕的事情,就有點不一樣了,因為她的事是發生在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