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將趙閆安葬好之後,並沒有停留,因為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不打敗白冥的話,現實世界的動亂就不會結束。 WwWCOM
他身上的得到了水幕的滋潤,傷勢愈合了不少,但是他的傷實在太重了,無法在短時間裏完全康複,最後還是靠羅言手中的仙豆,恢複到最佳的狀態。
畢竟之後還有許多的敵人需要麵對,如果以一副傷殘的身體去迎戰,根本不可能去到白冥的麵前,白冥就在眼前的那座可怕的古城裏。
經過了趙閆的一戰,杜曉覺得自己必須要更強,隻有當自己更強的時候,才能保護身後相信,支持自己的人。
杜曉他們心翼翼地行走在骷髏橫橋之上,因為沒有人能夠確保這血河之上會出現什麼意外,無數隻血淋淋的血手從血河中伸出,甚至朝著骷髏橫橋上的杜曉他們襲去。
“真是每一次從這裏路過,都有種讓人想吐的感覺啊。”羅言望著了一眼那血河上無盡的血手,簡直就是駭人無比的畫麵,人間煉獄不過如此。
“嗬!”羅言身上迸出一圈淡藍色的光暈,朝著四周擴散。這些血手隻不過是一些被封印在血河之下的亡靈罷了,麵對羅言所釋放出來的威勢,血手們紛紛退縮,不敢再靠近半步。
“我們還是趕緊度過這座橋吧,這條血河總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詩雨琦催促著,她一點都不想繼續站在這血河之上,而且她心中泛起一種不安的感覺。
“嗯,走吧。”杜曉也深有同感,創造出這樣的一個煉獄世界,估計白冥的內心已經扭曲了,已經不在是那個當初跟隨在自己身後的蒙頭子。
“隆!隆!隆!”突然間整條血河都在顫動著,不安的力量正在血河的底下躁動著,無數的血泡正在血河上泛起。
“胖子,怎麼回事?”詩雨琦緊緊地捉住杜曉的手臂,麵對這突然的變故,剛才所感覺到的不安居然實現了。
羅言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仿佛見了鬼一樣,他狠狠地唾了一口,罵道。“媽的,那個家夥這麼快就來了嗎?”
“又是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嗎?胖子,你不去敘敘舊嗎?”杜曉調侃般地道,他指的是白冥手底下的那些體驗者。
“媽的,敘個屁舊啊,那個家夥就是個瘋子,而且我這不是因為可才故意做無間道嘛,尼瑪這種事能不能別再提了。”羅言破口罵道。
“來了!”杜曉的眼神變得無比凝重,因為他感覺到血河的躁動全都是因為那股突然出現的氣息,那股氣息比趙閆還要強。
血河突然噴而起,激起了數丈高的血浪,朝著杜曉他們撲來,完全像把他們淹沒在這片怨毒的血河之下,那裏的亡靈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落入血河中的活人。
杜曉手中的魔晶之戒大方焰紅的赤芒,一把十餘米長的滔火劍瞬間而立,炙熱的火焰化作無堅不摧的劍冕,朝著那鋪蓋地的血浪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