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舞郎拿過丹藥,快速的進屋,給劍無邪喂了丹藥,心疼的伸手撫,摸著劍無邪慘白的臉色,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來,說道:“我們家無邪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
這個時候雷暢火急火燎的趕進來,今日他本來也在賽場的,就是無聊,想看個熱鬧,沒想到還真的是‘熱鬧’!
雷遠伸手攔住了雷暢,蹙眉,說道:“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我倒是要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冤枉血蓮,還要不要臉,成親前就把肚子搞大。”雷暢怒氣難消的說道。
雷閃表情嚴厲的說道:“暢兒,有你這樣說你哥哥的嗎?”
“我說錯了嗎?這就是事實。”雷暢生氣的說道,然後看向雷遠,說道:“我很早之前就已經表明心意了,你們最好別讓劍無邪插一腿,不然別怪我不留情。”
雷遠頭疼的揉揉腦袋,說道:“暢兒啊,血蓮她壓根就不喜歡你,你……”
“娘!”雷暢打斷了雷遠的話,然後看向雷遠,說道:“我才是你兒子,他不過是你師姐的兒子,為什麼你事事都偏向他?”
“暢兒!”雷遠也動了怒氣。
“你吼我?你又為了他吼我?”雷暢指著屋裏麵說道,眼眶微微放紅,扭頭走掉了。
雷暢抓狂的望天,怒道:“這事情,怎麼就成這樣了?啊!”
雷閃因為吃了極品丹藥的關係,脖子上拿到血痕已經完全好了,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不過眾人麵前丟臉才是真的。
不過後麵發生的事情,更讓她容忍不了,一拍桌子,看向雷暢,說道:“我還想問你呢!事情怎麼就成這樣了?”
其他的幾位長老已經離開了,這是家室,他們需要避嫌。
劍無邪悠悠轉醒,就看到在床邊哭泣的劍舞郎,伸手撫摸了肚子,孩子還在,幸好。
“無邪,你醒了?”劍舞郎一邊摸眼淚一邊說道,伸手扶著劍無邪起來。
劍無邪坐起身來,想起穆涵的話語,心中就跟被針紮了一般。
從未想過她竟然那般恨他,一眼就認出了他,然後給了他無盡的羞辱。
“無邪,你能和你爹爹說說麼?你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能任由她那麼說你呢?”劍舞郎看向劍無邪問道。
劍無邪實在難以啟齒,靜默的坐著,下了很大的決心,他想和穆涵說。
他不能讓孩子出生就沒有娘,沒有娘的痛苦,他太明白了,他不能讓孩子如同她一樣苦,問道:“穆涵呢?”
“你還要見她?她都把你氣的動了胎氣了,有什麼話,你跟爹說,爹去和她說。”劍舞郎看向穆涵說道。
劍無邪呆愣的看向屋頂,眼神無神,苦笑一下說道:“爹,這件事,隻有我們倆人解決,我去見她吧。”
說著就要下床,劍舞郎伸手拉住了劍無邪,說道:“無邪,你剛剛動了胎氣,別走動了,先坐著,爹去給你把她找來。”
“好。”劍無邪虛弱的點頭,半倚在床邊,手撫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雷閃和雷遠就等在外麵呢,雷遠問道:“無邪怎麼樣了?”
“問什麼都不說,要見穆涵。”劍舞郎回答道。
雷遠看著劍舞郎泛紅的眼眶,心中一陣不舍,寬慰道:“我去找她。”
外麵已經亂成一鍋粥,首先魔教教主劍無邪竟然是院長的另外一個兒子,而且還疑似懷了血蓮尊上的孩子。
“那個魔教教主真不要臉,不知道花了什麼手段,才爬到血蓮尊上床上呢。”
“我看哪,他何止爬過血蓮尊上的床,不知道和哪個女人的野種,非要怨到血蓮尊上身上,我們尊上怎麼這麼可憐。”
“誰說不是呢,不過生氣起來的血蓮尊上好恐怖啊,想想遇到這種事情,不生氣都難。”
“可為什麼劍無邪不姓雷,要姓劍?”
“這我們怎麼知道,隻是苦了我們血蓮尊上了,不會就被劍無邪這麼纏上吧?”
“應該不會,你沒看血蓮尊上多麼決絕嘛,就算她靠一個孩子纏上血蓮尊上了,血蓮尊上也不會喜歡他的,更何況那孩子還不知道是不是血蓮尊上的。”
“別鬧了,浩空學院的勢力多大啊,你沒看前院長也插手了嘛?就算血蓮尊上在厲害,那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好鬧心啊,我們血蓮尊上現在也很鬧心吧,我要能幫他分擔就好了。”
一群男子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當然聽話語,就知道是愛慕穆涵又喜歡嚼舌根的人了。
雷遠剛剛好路過,聽了個一清二楚,心中窩火,可是卻又滿是無奈,隻能繼續向前走,她總不能跟幾個小男孩計較。
直接當沒聽到,繼續向藥閣而去。
而去藥閣的還有另外一個人,皇甫風,兩人就這麼在進入藥閣的門口撞見了。
“院長。”皇甫風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了,聽不出息怒,不過心中已經是怒火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