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嘴巴一百下!”夏侯昌冷眼一瞪。
“啊?”陳金三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耳朵聾了?讓你自打嘴巴一百下。誰給你膽子質疑夏侯家乘龍快婿的?不要說你一個小小軍醫大校長沒這個資格,就算是軍隊高層,也沒有幾個人有這個資格。懂?”
“懂,我懂!夏侯司令員,您不要生氣。是我不好,不該狗眼看人低。一百下巴掌哪裏夠?起碼五百下!”陳金三一邊說,一邊狂扇自己嘴巴。
怎麼說呢,從陳金三內心來說,他是一萬個不願意在公眾場合做這種掉身份的事情。可是,現在華國軍方大佬夏侯昌親自興師問罪,他要是硬扛著,分分鍾死翹翹。
媽的,低估這個小少年了。搞了半天,一切盡在這小家夥掌控中!
陳金三內心是崩潰的,一旁的吃瓜群眾那叫一個議論紛紛。
“天那!天那!天那!飛揚跋扈的軍醫大校長陳金三也有今天。”
“誰說不是呢?平時隻有陳金三狂扇別人嘴巴的份,哪有別人扇他嘴巴的份?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一個小少年居然讓陳金三吃癟。”
“你們說,這小少年到底什麼來曆啊?居然能做華國軍方大佬夏侯家的乘龍快婿。”
“你們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他,你們都不認識?可笑,還說什麼小少年占了華國軍方大佬夏候家的光。實際上,是華國軍方大佬夏侯家占了小少年的光!”
“扯吧,誰人不知道華國軍方大佬夏侯家權勢滔天,華國怎麼可能有這麼一個小少年,權勢高過夏侯家?哎呀,不對,你這麼一說,突然想到了,在華國,的確有這麼一個妖孽少年,權勢海內震驚!”
“該不會是華國小神醫,唐大師吧?”
“不是他還有誰?”
……
華國小神醫五個字一出,那邊狂扇自己嘴巴的陳金三,那叫一個腸子都悔青了。
天那,剛才自己居然在華國小神醫麵前充老大,還打算拉他出去槍斃,這不是求死之道嗎?
華國小神醫何許人也?
華國總統待他為座上賓是也!
這麼一個權勢滔天的小少年,就算給他陳金三一萬條命,也是萬萬不能惹的存在。
越想越怕,陳金三一邊狂扇自己嘴巴,一邊賤兮兮的跪到小少年麵前。
“小神醫,對不起啊,剛才我瞎了狗眼,不識小神醫真身,胡言亂語,還望小少年大人有大量的放了我。”
“現在不砍我了?”唐誠故意挪逾陳金三道。
“不砍了,就算有人給我一萬顆腦袋,我也不敢動小神醫半根毫毛。”一向囂張跋扈的陳金三,此時此刻,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確定不砍了?”
“不砍了!真不砍了!”陳金三拚命磕頭道,那低賤樣子,像極了一條狗。
“你是不砍了,可是,我內心的創傷怎麼辦?”唐誠一臉深意笑道。
“小神醫,你內心創傷是我造成的,我必須負責到底。這樣吧,隻要小神醫開口,不管讓我做出什麼賠償,絕無二話。”
“陳校長,這可是你說的,不管什麼事你都做,我可沒逼你。”
“小神醫,你沒有逼我,一切都是我自願的。”陳金三一臉賤巴巴模樣回道。
“那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告訴我,黃日豐現在在哪?”
黃日豐三個字一說,陳金三大驚失色道:“小神醫,你……你怎麼知道黃日豐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