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塵此時坐於軍中大帳召集眾人商討對策。卻原來,前幾日劉塵於洛陽發檄文,以為文台報仇之名討伐劉表。為仿有失,乃派張遼、高順二將駐守上黨、河內,因三弟趙雲乃與那張繡係出同門,遂留大哥呂布與陳宮代掌洛陽,顧雍掌軍糧調度等諸事。拜郭嘉為軍師祭酒隨軍參讚兵士,太史慈為討賊將軍後遂起步兵兩萬五千、騎兵五千共計三萬之數攻打宛城。
劉塵本以為宛城兵微將寡,若要拿下想來甚易。不曾想,一入那宛城地界就未曾消停過。須知宛城地形多有山丘之地,大軍每過一處都不得不小心戒備。劉塵想來蓋因那賈詡之計矣,山丘之地雖不甚高,勝在數量無數,爬之艱難退走卻是容易,雖有探馬先於大軍探路,奈何此時敵兵俱已待伏,探馬不是被殺便是無有察覺,大軍不可輕停。遂一路走來,每過一處便可能會有數百弓手張弓搭箭於山丘之中向大軍射之,未等追趕,便自下山逃去。夜晚紮營喊殺聲四起,出兵卻不見人影,此時劉塵大軍已是被磨的人困馬乏。
“那賈詡此計甚毒矣,這幾****大軍雖傷亡不大,然宛城離此尚遠,行軍每時每刻都要打起精神,如此恐怕未到那宛城,大軍已無士氣迎戰。諸位,有何妙策可破之?”劉塵緊鎖眉頭絲毫未有頭緒遂問道。
“不若我等趁夜輕出,急行一氣再自紮營?”太史慈道。
“不可,夜間行軍,不起火把目不能視之甚多矣,若起火把則為其靶也。再往前行,誰知還有多少伏兵待伏矣。”趙雲歎道。
劉塵眼見郭嘉正自飲酒,忙上前奪下道:“哎呀,吾拜你為祭酒不是讓你自飲酒矣。汝有何計,速速道來。”
“咳咳,主公,那賈詡此計雖布局甚廣,兼之爪牙密布錯綜複雜。然如此之眾必有一將為首,方可將此計籌措開來,吾料不差定離我等不遠,伏於某處旁觀矣。”郭嘉笑道。
劉塵等人聞之豁然開朗,喜道:“奉孝言之有理,計將安出?”
郭嘉詭異一笑:“不若我等,在這營中放一把火如何?”劉塵等人聞之細想片刻,俱已了然,遂大笑不已。
胡車兒此時正於臥於一處飲酒,這幾日雖奔波勞累,然見自家軍師之計,幾欲將劉塵大軍盡數拖垮,頓覺所勞俱不足惜。此時已將每日伏擊之處盡數分派下去。正自休憩間,忽見劉塵營中大火衝天而起,火勢之大猶如白晝,胡車兒立時坐起觀之。但見敵營之處人嘶馬叫,大呼火起四散奔逃,另聞有數人喊殺之聲言‘如此再不幾日必死,索性逃散得活’,胡車兒聞之大喜,想是近幾日敵營士氣低迷,已有人為求活路縱火逃之,遂下令聚集人馬往敵軍大營殺去。
待胡車兒率眾殺至敵營,但見營中數人盡皆逃散,以為敵軍潰敗正欲追之,忽聽得周圍殺聲四起,暗道一聲‘不好’遂欲率眾退走。劉塵諸人怎能放過,遂令趙雲、太史慈二人各領半數騎兵,於兩側交叉衝鋒,自率餘下步兵迂回敵兵退路正麵相抗。胡車兒眼見不敵便欲突圍,太史慈早已觀其多時,遂取胯下寶弓,滿弓搭箭大喝一聲‘著’,胡車兒聞聲右臂便中一箭,此箭甚有勁道遂將胡車兒待落馬下,眾人上前將其縛之來見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