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幗謙,雖然你我分屬不同宮闕,但我們都是飄渺宗的弟子,我絕對不可能傷害你,我不知道你看見了什麼讓你這麼驚恐,但我以身上紫衣保證,絕對不會也不會讓別人傷害與你,你根本不用害怕!”
無法掙脫,陶幗謙不得不麵對蕭震的雙眼,那種凜然而堅定的目光,讓陶幗謙的掙紮慢了下來,而他眼中的驚恐也是退卻了一點,看見這情況,一邊的江湖郎中就點了點頭。
“陶幗謙,之前你說過了,你和其他一切白衣弟子被襲擊了,我想知道詳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認識那個襲擊的人,他到底是誰?”盯著陶幗謙,蕭震就對陶幗謙問到,而聽到了蕭震的詢問,陶幗謙就再度變的驚恐起來,而這時候,一陣悠揚的琴聲,卻是極為及時的,安撫住了陶幗謙的情緒。
“我……我看見了……”
“我看見了他們在廝殺,兩道紅色的身影不斷的閃爍……然後,其中一道看見了我們,讓我們趕緊離開,但就是這個分神,他……他就被重傷了……那到紅色影子在重傷了對手之後……就向……就向我們殺來了,我們……我們無法抵抗……他太厲害了……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顫抖著的身體不停,陶幗謙終於是用猶如自言自語似的聲音開口了,聽到了陶幗謙的話,蕭震就一陣的懵然,因為陶幗謙所說的一切之中隻以‘身影’來表達,但卻是並沒有說出人名來。
但就是這樣,蕭震卻是更加的明白,陶幗謙絕對知道這兩個廝殺的‘身影’到底是誰,還有更重要也更可怕的是,要是真的陶幗謙所說屬實,而蕭震猜想也是屬實的話,那紅色的身影,就隻有一個可能了,在飄渺宗,唯有宮主才能夠穿上紅衣!
“他們……到底是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蕭震就沉聲對陶幗謙問到,而聽到了蕭震的詢問,陶幗謙的臉色就猛的一陣發白之後,道:“不能說……要是說出來的話,他就要殺了我的……”
“你不是說他已經殺了其他人了,而你,看著他們死去,但卻是為了自己的命而什麼都不說,你對的起他們嗎?”冷冷的望著陶幗謙,蕭震雖然知道自己的話是在陶幗謙傷口上撒鹽,但依然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能夠讓你這麼害怕,但你作為一個飄渺宗的白衣弟子,是不是應該有最起碼的驕傲?”
“你……你別說了!!”雖然被嚇的失了魂,但正如同江湖郎中說的一般,嚇丟了魂,並不代表是他成了白癡,實際上,在青雅的琴聲之下,他已經稍微恢複了一些神智,最起碼如今他掙紮的樣子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陶幗謙,你別忘記了,飄渺宗還有掌教在,隻要風掌教在,一切都會有人做主,要是有一些人夠膽做出有辱門牆的事情,想來風掌教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見對方那掙紮的樣子,蕭震就繼續說到,聽到了蕭震最後的話,陶幗謙那顫抖就停了下來。
“……你說的對,這麼多師兄弟已經死了,我卻是隻夠膽躲在樹洞裏麵嚇的尿流屁滾,我沒有資格與他們並稱為同門,不過就是我死,我也要說出那個家夥的名字來!!”雙眼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陶幗謙就猛的轉向了蕭震。
“你很想知道那兩人是誰對嗎?那我就告訴你吧,當初我們看見的,是雷宮主和君宮主他們大打出手!我們看見了之後,都以為是兩位宮主發生了矛盾,所以想要上前勸架,結果,雷宮主一看見我們就立刻讓我們逃跑,而君宮主則是趁這個時候,轟穿了雷宮主的肚子!”
聲音不大,但內容卻是猶如驚雷一般響亮,雖然心中早有所準備,但當真聽見了陶幗謙的話之後,蕭震還是感到頭上一陣的昏眩,“後來,君宮主……不應該叫他君天賜才對!君天賜那家夥把雷宮主重傷之後,就把矛頭指向了我們,我們幾人本來想要逃跑的,但卻是被他追上,一個個殺幹淨,我驚慌的時候,好像狗似的躲進了那樹洞之內,也幸虧當初我的師尊給了我一枚戒指才能夠隱藏住氣息,沒有讓君天賜那家夥找到我!”
說到這裏,陶幗謙臉色就更加的猙獰,“我不會看錯,他就是君天賜,就是那個家夥,殺了我們這麼多的人,還重傷了雷宮主,不……那家夥心狠手辣,恐怕雷宮主已經遭到不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