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這是當然了,老夫可是最守信用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隻要你把這些該死的東西幫老夫拔出來,老夫就保證會告訴你,那小丫頭的去向!”桀桀笑著,老者就對蕭震說到,而聽到了老者的話,蕭震就來到了老者的背後,看著那被釘子密密麻麻釘上的後背。
隻見,這些釘著釘子的傷口,都已經發紫了,上麵厚厚的血痂,可看出這些釘子,已經釘在了老者背後相當長的時間,想像一個人被如此釘住還能夠生存下去,這些手指頭粗細的釘子沒有被鮮血沾上的地方,呈現著淡淡的紫金色,似乎是什麼珍稀金屬鑄造的樣子,其之上隱隱可見篆刻的符文。
輕輕把手抓在了一枚釘子之上,下一刻,蕭震就猛的用力把一枚釘子從老者的背後拔出,‘刷’的一聲,隻見那老者渾身一抖之後,下一刻,鮮血就從那恐怖的釘洞處湧出,而蕭震也更加感到駭然,這些釘子釘進老者的身體,足足釘進了有兩個指節長,釘的如此之深,老者居然還能夠生存,這是什麼恐怖的生命力?
“哈哈……痛啊!老夫以為自己早已經完全習慣痛楚了呢,但真的再度麵臨的時候,卻依然是那麼討厭啊!!來吧小鬼,繼續拔!”怒喊了一聲,老者就臉色猙獰的轉了過來,對蕭震喊到,顯然他也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見老者如此,蕭震就開始繼續拔起了釘子來。
一枚一枚的釘子被拔出來,情景是那麼的觸目驚心,無法形容,此刻蕭震所看見的情景,一個個恐怖的血洞不斷的流淌出鮮血,染紅了老者的整個背後,而蕭震還要不斷的把釘子拔出,製造出新的血洞來,那淒慘的情景,即便是蕭震也感到有點不忍了。
而伴隨著蕭震拔出的釘子過半之後,眼前老者的身體,逐漸的開始了變化,他的身體上,開始生起淡淡的光芒,同時那些恐怖的血洞也開始不再流血,緩慢如同的傷口,似乎是想要愈合似的,看見這情景,蕭震又是心中駭然,釘子才拔了一半左右,眼前這個老者就已經開始想要恢複,這等的實力,實在驚人。
“前輩,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被困在這裏,是誰把你困在這裏的?”看著老者的背影,蕭震就對老者問到,聽到了蕭震的話,那老者的扭曲的臉忽然就變的古怪,隨後他就望著蕭震道:“小鬼,我沒有聽錯吧,你居然叫我前輩?”
“你的年齡比我大,修為比我高,即便你我不是同道之人,稱呼你一句前輩也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聽到了對方的話,蕭震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喃喃說道:“如果前輩不想回答的話就算了吧,我也隻是有點好奇,到底是誰這麼殘忍,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哈哈……被人叫做前輩,又被人認為是殘忍對待了,老夫這輩子都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啊,小鬼,你現在算是可憐老夫不成?”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蕭震,老者就帶著陰冷的笑容問到。
“可憐,前輩別誤會了,我還沒有同情心泛濫到了可憐一個用我朋友下落來脅迫於我的人,隻是好奇而已,如此把人弄的生不如死,感覺很惡劣。”聽到了老者的話,蕭震也是一陣的冷笑,對老者說到。
蕭震的話半點不客氣,但老者卻是顯然很滿意,桀桀一笑,老者就對蕭震說道:“小鬼,這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就別打聽了,不過聽你的語氣,似乎是那些什麼正道宗門的人, 放心吧,老夫找你們這些正道的人沒有什麼事,把老夫關進來的家夥和那些家夥不沾親也不帶故,所以你也不用擔心老夫一旦恢複去找你們麻煩,當然你更不需要擔心老夫卸磨殺驢,老夫說過,老夫最講信用,桀桀桀……”
老者最後一句話,蕭震隻當聽不見,相信他的話,就等於把自己的命懸在懸崖上一般,但為了青雅消息,蕭震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一咬牙,蕭震就繼續開始幫那老者情理起了背後的釘子來。
一根根帶血的釘子落地,蕭震就明顯的感受到,眼前老者的力量開始飛快的恢複,蕩漾而出的氣勢,似乎是要把這監牢徹底震毀一般,更可怕的是,這老者瘦削的身體已經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強壯,這樣詭異的情景,是蕭震從來沒有看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