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是傷半跪在地上,此刻的蕭震,身上已經沒有一處的皮膚是完好的了,大量的鮮血把蕭震完全染成了一個血人,要不是有著丹藥支撐恢複,蕭震早就因為失血而亡了。
“剛才那種感覺,無論如何都要找回來,無論如何,都要掌握住這壓製氣息的招式施展方式。”咬著牙關,蕭震就強忍這身上的痛楚站起,越是傷痕累累,越是接近死亡,蕭震就發現自己離那境界越是接近,而正是因為如此,蕭震才會不惜把自己弄成如此的遍體鱗傷。
看著身上已經大部分止血了,蕭震的雙眼就再度閃爍過了一道光芒,由於傷的緣故,蕭震已經漸漸掌握了,壓製住服丹時候所蕩漾而起的力量,而現在,蕭震則是需要繼續不顧身上的創傷,去掌握那無聲無息的施展身法。
時間猶如流水一般的飛逝而去,要是以麵壁來說的話,三天的時間,尤其是在這麼惡劣之地的三天時間,或許是會很長,因為承受著痛苦的時間,往往是過的最緩慢的,但要是懂得利用這裏的一切而進行修行的話,時間則是會如流水一般的經過。
一身渾厚的橘紅色護身元氣,不斷的侵蝕著那周圍而來的罡風,這也是除了壓製自身氣息之外,唯一能夠完全防備罡風的方法,那就是以壓倒性的強大力量,把侵襲而來的罡風吞噬掉。
“那小鬼,到底去了哪裏了?”閃爍著精光的雙目猛的一掃,張純昊的眉頭頓時就微微一跳,整個天風崖都布下了強烈的禁製,蕭震想要獨自離開,是絕對不可能的,也不可能說是越過第一層而前去第二層,也就是說,蕭震必然在這天風崖的第一層之中,但張純昊方才的一番感應卻是什麼人都感應不到。
“怎麼回事,那小鬼雖然是擁有虛靈根,但也不可能如此完美的壓製一切的氣息的,即便是因為他運起了元氣抵抗罡風,但對基本的生機卻不可能消失,難道那小鬼出事了?”想到了這裏,張純昊頓時就一陣的心驚。
他把蕭震扔進來這裏麵壁,除了是想要好好的懲罰一下蕭震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充分的相信,蕭震能夠抵抗這天風崖上的罡風吹襲,但如今蕭震卻是生命跡象全無,就不由得張純昊不擔心了,畢竟,蕭震身上確實展現了極多的不可思議,但終究,蕭震的修為想要抵抗這一層的罡風,還是稍微遜色了一點。
“師尊,您來了啊。”就在張純昊心焦的時候,蕭震的聲音就從張純昊的背後響起來了,聽到了蕭震的聲音,張純昊一驚之下連忙回頭,隨後,張純昊就發現,蕭震正猶如幻影一般的,幾個閃爍,就到了他的背後站住。
“蕭震……你這是……怎麼回事?”即便是張純昊再淡定,看見蕭震居然如此施展著身法靠近到了自己背後,都感到一陣的頭皮發麻,此刻的張純昊甚至有點懷疑,眼前的蕭震,到底是不是死去了不散的幽魂了!
“師尊,這裏的罡風太強了,我做不到好像師尊這樣,能夠直接把罡風吞噬,所以隻能夠把自己的氣息完全壓製隱藏住了。”聽到了張純昊的詢問,蕭震就苦笑了一聲回答到,這三天時間,簡直就隻能夠用身處地獄來形容,說實在,張純昊到來不用幫蕭震揀碎肉,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隱藏壓製氣息……那你應該是隻能夠站住不動而已,而且不能有一刻的分神,但你剛才的動作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那明明是在施展流雲飛仙!”盯著蕭震,張純昊就繼續說到。
“師尊,弟子剛才施展的是把身上生機全部壓製所施展而出的身法,唯有在這罡風之中,才能夠做到這樣的訓練,所以弟子這三天,一直都在嚐試……”聽到了張純昊的詢問,蕭震也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純昊。
就是給張純昊多一個腦子,他也絕對想不到,自己罰進來麵壁的弟子,居然能夠在罡風環繞的這惡劣環境之下,創造出如此匪夷所思又相互矛盾的壓製氣息來施展身法,但震驚過後,張純昊卻又是一陣的狂喜,因為隻要是修者,就知道做到這一點的話,到底有多麼的不得了,一雙眼睛散發著銳利的精光,張純昊就對蕭震說道:“蕭震,為師要是想讓你把這壓製生機卻能夠施展身法的方法傳授給全蜃風宮的弟子,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