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師兄的屍體還在不在呢?”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白衣弟子發言了,隻見他走出來之後,就急匆匆的說道:“要是在的話,咱們就能夠兵不刃血的殺掉蕭震了!”
“什麼意思?”這個白衣弟子,司徒鍥有印象,司徒鍥可是記得他最擅長就是出一些陰毒的主意了,而且極想有所表現被羅家看中,但可惜的是,他卻是在司徒鍥的手下,好幾次司徒鍥都是竊取了他的主意,而就是因為這樣司徒鍥才被如此看重。
“隻要李師兄的屍體還在的話,那我們大可以把李師兄的屍體弄到顯眼處讓人發現,看見李師兄的屍體,宗門必然會大肆的徹查,畢竟飄渺宗內私鬥可是大忌,而殺掉同門更是死罪,隻要在宗門調查的時候,我們這些人有意無意的,把事情拉到了蕭震的身上,那就可以了,想來宗門的調查,他絕對跑不掉!”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就說是看見蕭震殺了李師兄?”一個白衣弟子眉頭一皺之後,就對這出主意的白衣弟子問到。
“很簡單,要是我們這麼說的話,反都是讓那蕭震沒事了,到時候蕭震還能夠說是我們誣陷於他,所以隻要稍加引導就好了,李師兄既然是他殺的,那必然有線索留下,就是沒有,我們給他留點就是了,隻要把蕭震扯上了,那就算是掌教再偏心,私殺同門的罪名,他也是要一命抵一命!”
“謝謝你提醒了我,讓我明白到,適合你們的死法,是死無全屍。”就在這白衣弟子得意的獻計的時候,蕭震冷漠的聲音,就從他背後傳來,聽到了蕭震的聲音,還沒有等他轉頭的時候,一片灰黑色的光芒,就直接掠過了那白衣弟子的身體。
原來,他們剛才說的話,蕭震是半點不漏的聽在了耳中,雖然一開始,蕭震是冷硬的表示,為羅家所用,作為自己的敵人的,就要殺之,但實際上看見他們的時候,蕭震又猶豫了,畢竟說的時候是一回事,到真的要把這些同門手刃的時候,蕭震還是會猶豫的,到底蕭震雖然受到了生死道功法的影響,而變的冷酷,但卻並不是嗜血如麻的殺人魔頭。
但這白衣弟子所出的主意,卻是徹底讓蕭震內心之中那點猶豫完全消失了,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既然兩雙不能共存,那蕭震也不會吝嗇自己手中的屠刀,殺戮,隻是過程而已,龍骸山一戰,蕭震已經殺的麻木了,多上這七人,實在不算什麼。
看見蕭震陡然出現,這些為羅家效命的白衣弟子們都傻住了,等到那化為了泥土的白衣弟子摔在雪地之上四分五裂,才把這些人的神智喚了回來。
“蕭震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顯然他們都知道蕭震的長相,所以看見蕭震的時候,他們第一感覺就是驚恐,而蕭震則是完全沒有和他們廢話的意思,身形電閃之間,蕭震腰間龍磷就兩度出鞘,又是兩個白衣弟子當場被斬殺,化為了粉碎的泥灰後,其他人才想起了反擊來。
“快跑,這是一個局!”見司徒鍥隻是閉眼站在了一邊,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頭腦機靈的幾人已經察覺出,自己已經被司徒鍥賣了,但可惜的是他們的身法想要從蕭震的手中逃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在蕭震猶如幻影一般的身影之下,幾個白衣弟子相繼倒下,看見同伴全部都被蕭震所斬殺,最後那臉色陰沉的白衣弟子就死死的盯著司徒鍥說道:“你這個家夥,羅家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下0賤盜賊生出來的孽種!”
猶如噴泉一般瞬間卷席而起的殺意一瞬就爆發而出,在那白衣弟子的話落下同時,一雙眼睛變的赤紅的司徒鍥,那環繞著玄冰氣息的右掌就猛的轟在了那白衣弟子的胸膛之上,下一刻,那白衣弟子的身體就化為了堅硬的冰塊,摔在了地上。
‘啪啦!’
臉色猙獰異常的司徒鍥,沒有任何憐憫,直接一腳就把地上的冰雕踩成了粉碎,此刻的司徒鍥渾身殺意之濃烈,比之之前蕭震要挾於他的時候還要強大的多,而引出如此恐怖殺意的原因,毫無疑問就是那白衣弟子最後的那一句話,隻見司徒鍥在殺了這白衣弟子之後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那濃鬱的殺意壓製下去,看著腳下那暗紅的冰渣,司徒鍥就神色陰冷的說道:“該死的東西,居然到了最後逼的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