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之後,張子明剛躺下,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張子明看了一下,是祝天來的。
他是不是聽到什麼動靜了?
接聽後,張子明說:“秘書長,你好啊?”
祝天來聲音也很平淡的,說:“好,子明,你現在也好吧?”
“還可以吧。”
“聽說你現在在玄學方麵很有研究,可是不要荒廢了你的書法啊?你的書法真的不錯。”
張子明聽著,不知道他在講什麼。
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才關斷了。
祝天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是不是聽到什麼動靜了?
夜長夢多,以前雖然是朋友,可是那隻是以前。
張子明再也睡不著了,他給石浩東打了電話,說:“石省長,不用等到明天來了,通過打坐,我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後陷害你。”
“是誰?”
聽完張子明的話,石浩東說:“我早就想打是祝天來,想不到啊,他為什麼這樣做。”
“趁著祝天賴沒有公布那個消息,石省長應該先行動起來,找祝天來談一談,他會知道的。”
事情的結果一點也沒出乎張子明的意料。
第二天,石浩東把祝天來叫到了辦公室,談了談。其實也沒談什麼,石浩東直接把那封信拿了出來,說:“這個是你寫的吧?”
祝天來臉色蒼白,一句話也沒說。石浩東旁敲側擊,又說了一些事情。祝天來從石浩東的辦公室出來後,就病了。
這一病一直到年底也沒好轉。
這樣,秘書長的人選又成了一個大事情。
張子明沒事的時候,就住在省城的那個大院子裏。
很多地方的官員來省城之後,先到張子明這邊拜訪一下的。
這似乎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每次有人來,都會對這個大房子讚賞一番。修繕一番。漸漸地,這個大院,越來越豪華了。
改變的不僅僅是一些家具,還有院子裏新建的一個亭子,假山流水,很有情趣了。
年底的事情很多,張子明每天都出不去門。
紫月請了假,專門來這邊照顧張子明。
晚上睡覺時,紫月先躺下,給張子明暖好床。張子明很過意不去,說:“這是幹什麼,不好的。”
紫月說:“我這下半輩子是跟著你了。”
張子明什麼也不說了,感受著紫月的服務。
紫月說:“大師,我送你的那本詩集裏麵有張紙條的,怎麼不見了?”
“是啊,我也見過的,可是找不到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了,你好給我夾了一張新的?”
“那可是我轉本為你買的……”
天亮了,紫月起床,去外麵買了早餐回來。
吃完後不久,門鈴就響了。紫月去開門。
進來的是蛇溝鎮的黨委書記付全德。
付全德越來越年輕了,這是權力的作用。
他是跟付秋蘭一起來的。
張子明說:“這麼遠的跑來幹什麼?”
付全德說:“我是專門來看望張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