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子明看著付全德他們。
這一次都沒說什麼的。
開完會後,張子明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裏麵,他拿出之前的那兩個信封來,又把現在的評分表格上這幾個很潦草的大字對比著。
雖然張子明不懂筆跡鑒定,可是從大概的字體上來看,感覺這幾個字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要是這樣,這個人出於什麼目的?張子明實在不知道。
尤其是今天這次的幾個字:姚勝是惡魔,姚勝是罪犯。
這難道是個知情人嗎?姚勝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張子明想著不由得站起來,沉思著……
派出所長來了,張子明叫他把這些材料拿去找人鑒定一下,看看是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裏。
由於這件事情關係到辱罵姚勝,所以縣公安局對這個事情也很重視。
沒幾天,筆跡堅定的結果出來了,真相跟張子明猜測的差不多,這些筆筆跡果然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中,而且很可能是個女人。
菱花!
張子明首先想到的這個人是麵目全非的菱花。
她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想叫姚勝知道她還活著,可是這樣一來,她自己又很危險了。
可是從姚勝的神態看,他還沒猜到菱花還活著。隻是以為有人想叫他難堪吧。
對於姚勝,張子明隻是知道他跟菱花之間的恩怨,其餘的也不知道什麼。
可是菱花現在在暗處,自己也找不到她,要是找到她問個清楚就好了。
既然這樣,是不是該叫姚勝知道菱花沒死這個事情?
張子明猶豫了。
可是要是不把菱花的事情說出來,這個事情的帽子隻能自己戴著。
到最後,張子明決定以靜製動,看看姚勝的情況再說,他要是一直抓住這個事情不放,那就要找他好好談談,把菱花的事情說出來。
現在事情一大堆,忙都忙不過來。
幾天後,縣委的通知來了,組織部長謝長貴要來跟劉楓談心。
張子明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了,他沒有說,而是叫王遠跟其他人做了傳達。
對於這個結果,很多人都是很吃驚的。
包括王長順和付全德。
謝長貴還沒走,張子明就接到了付秋蘭的電話。
張子明知道付全德在這個事情中付出很多的。
付秋蘭伶牙俐齒,說:“張書記,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夠好?”
張子明的臉刷的紅了,多虧沒人看見。
他說:“秋蘭,這個事情主要是縣委的意見,你也知道,我的意見隻是參考,不過你放心吧,你爸爸雖然當不成鎮長,可是還有機會當書記啊,到時候我走了,一定推薦付全德當書記。”
“算了,我可不信你了,當時你說的很好,從我的身子上下來,什麼都忘了,男人都這樣。”
付秋蘭口氣裏聽不出什麼憤怒,甚至有股幽怨的味道。剛才她說道她的身子。
張子明馬上想起了,她的樣子,說:“我怎麼會忘記呢,甚至還想你呢。”
“算了吧,你想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