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可能張子明的理解存在誤區,這隻是郭祥跟郝小同一次普通的談話。
可是去不能不叫人產生聯想。
張子明本想著郭祥能夠搬倒郝小同,這樣,賴文海也會重判的,可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首先是安然的證詞,完全把賴文海脅迫女警的事情清洗幹淨了。
監獄大案,現在是風聲大類點小,基本歸於平靜。隨著羅豐的死亡,所有的一切都算在了羅豐的身上,他就是個替死鬼。至於是誰在在慌亂中弄死了羅豐,好像是無從查起。
郭祥也一定想到了這些,所以,就跟郝小同達成了一種協議。郭祥不過是想把郝小同當成手裏的風箏,現在看來他達到目的了。而郝小同隻是想把監獄的案子為自己清洗幹淨。
這樣,各取所需,兩全其美。
張子明卻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明明是可以把郝小同弄倒,可是現在看來這不是郭祥的目的,郭祥隻是想當個放風箏的人。
或許這也是郭祥的真實目的。
把一個人弄倒,不如把一個人握在手裏。
所以這樣看來,是郭祥贏了。
孟娟給張子明來電話,叫他過去一趟。
這麼晚了,去幹什麼。張子明不好拒絕,隻得去了一趟。孟娟跟張子明談到了最近一段時間的事情,她似乎對張子明在獄中發現的秘密也讚歎不已。
“子明,你可真是神勇。”
說這個話的時候,孟娟已經脫光了衣服上了床。
她叫張子明去洗澡。張子明現在隻想好好休息,就隨便衝洗了一下,來到她的床上……
孟娟心滿意足的躺著,摸了摸張子明的下巴,說:“現在你是我的鴉片,我短時間裏戒不掉了。”
張子明說:“睡吧,好累。”
睡到半夜,孟娟的手機響了,張子明迷迷糊糊中聽見是黃雨佳打來的。
這麼晚了她幹什麼?
孟娟隻得起了床,把張子明搖醒了,說:“黃雨佳來了,你注意點不要出聲。”
張子明說:“怎麼回事,睡覺都睡不好,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張子明聽見黃雨佳在客廳跟孟娟哭訴:“本來我想現在過來給姚勝一個驚喜,可是他卻不想見我,你說有這樣的男人嗎?”
孟娟隻能安慰她:“算了,誰叫你不提前打聲招呼的,你看現在都午夜十二點了,姚勝一定是工作太累,你現在打電話跟折磨他有什麼區別?好了,今晚先睡在我這裏,明天你再找他就是了。”
黃雨佳說:“當官的我也接觸過,沒見過他這樣的,真是工作不要命啊?”
孟娟說:“好了,姚勝現在是縣長,全縣的事情,他都要操心,你也要理解才對,到時,你這個縣長夫人,可也跟著風光的。”
黃雨佳說:“我在清泉的西郊賣了一趟房子,想叫姚勝跟我一起去看看,可他說沒空,你說看房的時間都沒有,這是不是故意疏遠我?”
“好了,好了,雨佳,別說了,去那屋裏睡吧,明天再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