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點好的菜上齊了。張子明聽到郭祥的同意,這次鬆了一口氣,說:“應該我請你才對,不用你請我。”
秋蘭說:“別這樣,我早就跟文秋說過了,找個合適的機會對你表示一下感謝。”
張子明說:“剛才何市長跟我們書記說,你是他的表妹,我跟你是同學。”
“管他說什麼,來我先敬你一杯吧。”
張子明喝了一口,感覺整個人清醒了一樣,仔細打量著秋蘭。秋蘭說:“看什麼,快吃菜。”
對於這類女人,該怎麼打交道,張子明現在經驗十足。就簡單幾個字:哄她們開心就好。
何文秋現在喜歡她,她也高興。可是這是不長久的,一切都是無常。
就像盛開的花,枯萎之後,誰還理睬?
現在的秋蘭如是,秦聽雨如是。說不準哪一天就會凋謝了……
可是一直跟自己曖昧著的莫軟軟,一直給予自己激情的金曉芙,一直叫自己感到安全的沈靈,一直叫自己躲避的馬麗麗……許多年後,這些如花的女子凋落了,紅顏老去時,自己還會始終如一的愛著她們嗎?
張子明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他感到這個問題是殘酷的。
秋蘭去感覺不到,她跟張子明說著,自己如何的愛著何文秋,而何文秋又是如何愛著自己。他們的愛是光明的,正確的。
張子明聽著,什麼也不說。
喝了一點就得秋蘭,正如蘭花一樣的高雅起來,兩頰緋紅。她說:“太熱了。”說完就把上衣脫掉,隻剩了一個月白的小衫,舉手投足間,她迷人的細腰就半露出來。
可是領導的女人是不能碰的。看幾眼,邪惡一下,並無人知道。
張子明就看著。
張子明有看看時間,晚上九點多了,這個時候,郭書記他們早就回去了吧。
何文秋現在也該沒事了。張子明說:“還是把何市長叫過來吧,現在呀應該下班了。”
秋蘭一句話沒說,揚了一下她的長發,拿起手機說:“你下班了,現在我跟張子明還在荷園,過來吧?”
沒多久,何文秋來了。
他的眼睛盯著秋蘭。
張子明故做拘謹的樣子,站起來,說:“何市長,我跟你彙報一下,我跟她喝了兩杯酒,就等著何市長來呢。”
何文秋笑了笑,說:“子明你客氣什麼,自己人隨便些。”
秋蘭給何文秋倒了一杯酒,何文秋端起來,說:“子明我們來一個吧。”
張子明跟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秋蘭說到了餘慶年的事情,說:“煩死了那個姓餘的。”
何文秋的眼睛始終在秋蘭身上盯著,他說:“別生氣,我跟你也和一個吧。”說完何文秋喝了一小口,摟住秋蘭,把酒慢慢弄到了秋蘭嘴裏……
張子明想不到何文秋回當著自己的麵的跟秋蘭搞這樣的動作。感覺也不自在。可是何文秋很無所謂的樣子,拍拍秋蘭的臉,說:“好喝吧,還要不要?”
秋蘭拿起紙巾擦了一下嘴,說:“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