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嚐了一下,說:“這是驢鞭吧,味道不錯,可是裏麵這個又是什麼?”
賴文海笑道:“劉主任果然厲害,一下子就嚐出來了,裏麵夾得是一根狗鞭,所以這道菜叫雙龍會啊。”
張子明一聽差點吐了出來,頓時感覺一股腥躁的味道。
賴文海說:“這驢鞭和狗鞭雖不是野生的,可都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營養還是可以的。”
張子明實在吃不下,他說:“這樣我可不敢吃啊,會流鼻血的。”
賴文海聽到此話,更加來了精神,他說:“放心,我保證張鎮長的鼻血流不出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完笑了笑。
劉長安卻幾口全部吃完,拿起紙巾擦擦嘴,說:“不錯,看著地方不大,可是菜品不錯啊。”
第三道菜,才是各種的青菜,肉類,拚盤之類。
可是張子明很難吃下了。主要是劉長安在這裏,還要應酬,不住的喝酒。
接連喝了幾個,賴文海滿臉發紅,原來他的意思是當公安局的副局長。劉長安隻好安慰,別急慢慢來,機會是有的。
劉長安又跟張子明說:“子明,文海也是自己人,盡管吃,盡管喝。”
賴文海雖然喝的很多,可是沒醉,看來酒量不小,他拉住張子明的衣袖,說:“張鎮長今天咱是不打不相識啊,往後隻要我能幫忙的,盡管說,。”
張子明說:“我知道了,往後都是自己人嘛,劉主任呢,我跟他說一聲,回去了。”
賴文海嘿嘿笑起來,說:“張鎮長,你這樣回去流鼻血我可不管你了,小琴現在正給劉主任消火呢,你著什麼急?我看你也去消火吧,我給你叫一個好不好,這裏老板很熟,你放心吧。”
張子明想,就算是我想幹,也不能幹。看賴文海這樣的,嘴巴根本不嚴實。就像劉長安的事情,他可以說不知道,就算是再熟悉,這種事情也不能說的。
張子明說:“我有些不舒服,還是先回去了。”
賴文海想起什麼,還是拉著張子明的衣袖,說:“我知道,我知道了,要不這樣把,劉主任還沒走,我們不能離開,是不是?你看這樣,先到我的辦公室躺這休息一下,等劉主任出來,我再打電話叫你跟劉主任道別好不好?”
這樣也好。張子明主要是不想聽,不想看賴文海的樣子。
交通大隊就在這家飯店的一邊,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
賴文海興致不錯,張子明想是因為喝酒的緣故吧,有的人就是喝了酒不住的說話。
那就是醉話,不值一聽的。不過是一句話翻來覆去的講。
到了賴文海的辦公室,裏麵有張躺椅,張子明坐了上去,很舒服的感覺。
賴文海說:“你先休息,我還要過去一下。”
看來這老板很有生意頭腦,靠著交警大隊開飯店,光是賴文海就為他帶來多少生意。
張子明閉著眼睛,感覺小腹下麵熱得厲害,像是憋住了小便,可是卻沒有。這可能就是喝了那個躺的反應吧。那股熱的力量一直往下走,張子明感覺那東西已經不聽自己的指揮了。堅硬如鐵了。
們好像又開了,張子明也沒睜開眼睛看,因為眼皮也不聽自己的指揮了。
張子明感到一具溫柔的身子在靠近自己的時候,才睜開了眼睛。
張子明簡直不敢相信,他說:“安然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