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把裙子往上掀了一下,落落大方說:“來吧。”
張子明看著她潔白的大腿,伸出手指來,在上麵輕輕按了一下,說:“這樣可以來吧?”
“不行,我說的是你寫一個字的,這個時間正好看你的反應。”
你媽的。好吧,張子明隻要一寫字,眼前就浮現出那張奇怪符號的“官符”,張子明又想到,這也不知道是什麼狗屁測試,說不準伍姿就是想看我HS的程度吧,那我就寫一個“情”字,叫她測試去,結果大不了說我是SL。這種問題張子明以前在雜誌上就見過。
張子明寫完把手指當筆,在她的大腿上寫完了這個“情”字。
伍姿一開始盯著張子明的眼睛,,可是寫完後,張子明看見她閉上眼睛,捂住前胸,說:“好舒服啊,好舒服……”
她突然抓住張子明的手,說:“你是不是學過按摩?”這手法和力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這個女人一定師哥瘋子。張子明想著趕緊去看一下菱花的,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伍院長,沒事我就走了。”
伍姿臉色透著一股嬌豔的紅色,她坐在那裏,看著張子明說:“你的手法太厲害了,我覺得現在奇經八脈已經完全通了,好舒服啊。”
你是瘋了吧。媽的,什麼測試,說不準這個伍姿就是個老
。沒接觸過陌生男人的撫摸。才會有這種反應的。張子明不再理她。
回到菱花的病房,菱花已經醒了。她不再哭泣,說:“我不想住在這裏了,我要出院。”
出院這個問題,張子明還沒想過,可是出去之後住在在哪裏。菱花主要是還不想叫她的父母知道她自己的狀況。
菱花說:“你給我找個便宜點的房子租下來,我住進去。”
他是因為自己才這樣的。張子明心懷內疚,所以對菱花這一個要求不能不答應。
醫院北邊就是一個小區,有套三樓的房子,裏麵什麼家具都有,六十幾個平方,租金也不高,張子明給交了半年的租金,把菱花從醫院接了過來。
菱花對房子也很滿意。
張子明不放心,說:“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再叫他們發現你。”
“我這樣就跟女鬼一樣了,誰還能認出我來?”
“那……你怎麼生活?”
“不用你管,我還有點錢,都是那個姚勝以前給我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先休息幾天,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回到壩上鎮,張子明去看了看鎮中心街的拆遷情況。
現在整個街兩邊都搬空了。
莫軟軟戴著一頂安全帽在施工公司看著。
她看見了張子明,走了過來,說:“張書記,過來檢查一下啊。”
張子明說:“隨便看看。”
莫軟軟給張子明說了一下工程進度和工程質量的問題。這個不是主要的,現在莫軟軟的公司承包了,這些問題再出事情的話,就是他們的事,跟壩上鎮政府這邊沒有一點關係。
張子明最關心的是拆遷時會發生事故,想不到一切太平,沒有一點事情發生。
莫軟軟的腦袋很小,她帶的那個黃色安全帽比較大,這樣看上去就有些滑稽了。張子明不覺笑了一下。
張書記你笑什麼?莫軟軟不生氣的樣子還是比較可愛的。
張子明說:“沒什麼,我就覺得你帶著安全帽的樣子很好看?”
莫軟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把帽子拿了下來,說:“是這個帽子太大了吧,我也覺的是。可是不帶又不行,安全第一啊。”
張子明說:“是啊,你看安全帽也好,安全套也罷,都是為了安全考慮。可是性質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