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領著張子明和穀蘭來到了慕容燕曾經住過的房間。
這是一件二十幾平的房間,裏麵布置的很簡潔,除了一張床,之外別無他物。
當時慕容燕為什麼住在這裏?
難道僅僅是為了李可他們的調查?
這個問題困擾著張子明,更困擾著李可和穀蘭。
“你們這裏來學習瑜伽的是不是經常有住在這裏的?”
“是啊,有的女學員練習完之後,離家太遠就住在這裏,住一晚。”
李可也想起什麼,說:“那,自從慕容煙之後,還有沒有別的女孩子來住過這個房間?”
鍾紫紫臉色有些難堪,可是又不能不回答,她說:“自從那個慕容煙之後共有三個女孩子住過,可是這三個女孩子住過一晚,第二天走後,都死了……不是出車禍,就是跳樓……所以我把這間房子鎖了起來,不讓任何人住了。”
這個消息叫他們很吃驚。雖然不能確定那三個女孩子的死亡,與這間房子有關,可是……如果這是真的呢?
害死蘇國頌的神秘的梅花斑點已經很邪乎了,現在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這是叫人心驚膽戰了。
想到這裏,張子明又想起了遠在鄉下老家的張大全,
對付慕容煙這種人隻能用她害怕的手段來對付。張子明叫李可找人把張大全找來。
張子明,穀蘭和李可他們三人在大廳裏麵坐著喝著茶。張大全不久就來了,他簡單聽張子明說了說這件事情。
然後說:“帶我看看,是哪個房間?”
一邊說著,張大全一邊拿出了那個破舊的羅盤。到了二樓的那個房間,鍾滋滋開了門,張大全剛到門口,就見羅盤的指針突然跳動起來,然後飛速旋轉著。
“啊呀!”張大全突然一口血吐在羅盤上,臉色蠟黃,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說:“這一定是那個慕容子留下來的害人的東西了。子明,我是無能為力了,你們有幾個人來過這個房間了?”
張子明不解,說:“你這是怎麼了二叔,我們這幾個人在你沒來之前都來過這個房間了。”
張大全一把抓住張子明說:“不要出去,就在這裏……我是救不了你們了,隻有個淨塵的老尼姑可以救你們,可是現在這淨塵在什麼地方啊?”
張子明他們幾個被張大全說的一驚一乍,可是對於這個淨塵,張子明當然知道了,多虧那次被人扔到了尼姑庵的河邊,要不然也不會知道淨塵師傅。
不管真假,看樣子張大全不是騙人的。那次張子明隨同陳可可去靜虛庵的時候,張子明留了淨塵法師的手機號碼。
張子明撥通了,說:“淨塵師傅,我是張子明,你還記得吧?”
淨塵說:“當然記得,張施主還是我救起來的呢。”
我的二叔就是張大全,我就得你那次提起過,這一次我二叔說隻有你能來救我們呢。“
“張大全?他還活著?”淨塵忙說:“怎麼回事?”
張子明想把手機交給張大全,叫張大全跟淨塵說。可是張大全不肯。
沒辦法,張子明隻好簡單把事情經過說了說。
淨塵聽完後,說:“那一定是奇門遁甲的勾魂陣了,什麼人現在還會用這種方子害人?你們等著,我現在就過去。”
?吧,這點模範性都沒有。我準備把叢俊曉弄到政協擔任副主席,這樣他就有責任了,到時候我要是請不動他,還請秘書長勸勸啊。”
“哈哈!”張子明隻是笑了笑。
看來人的天性是難改的。
不過這樣回答叫張子明很滿意。
又說到了天鼎集團的投資問題。
於笑天說:“這個吳達吳老板給人感覺總是怪怪的。”
“你從哪方麵感覺呢?”
於笑天說:“我們清泉那邊跟吳達吃過一次飯的,感覺這吳達就是亂吹,說,他的師傅開了個瑜伽館叫我們多多支持。”
“他的師傅?瑜伽館?”
張子明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