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這個吳達是劉炳辰夫婦手中的一杆槍,現在劉炳辰不甘心就這樣倒下,是不是懷著見不得人的目的呢?所謂的投資建廠隻是個幌子。
想到這些,張子明吸了口涼氣。他早早來到辦公室,等著牛鵬的到來。
決定把這件事情跟牛鵬說清楚,要不然等出了事之後再說,就晚了。
牛鵬聽完張子明的彙報後,半天沒說話。
“牛書記,這個事情你看,要不要在詳細了解一下吳老板?”
“子明,程序方麵都沒錯吧?”
“這個都是合格的,更主要的是,我老板已經在我市的工商銀行放了一大筆存款,說是投資用的。”
“這就好,他們這些商人就喜歡神叨叨的,應該沒什麼意外出現,再說,我們政府這邊,又不出錢,估計沒什麼損失吧?”
這倒是的。
張子明點點頭,又說:“可是,我聽人反映,這個吳老板跟劉紫超很熟……”
劉紫超很劉炳辰的這兩個名字在當年可是人人都知道的。
可是現在張子明又說出了劉紫超這三個字。牛鵬沉默了,半晌他才說:“她來文殊幹什麼?不是在香港嗎?”
“是啊,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我懷疑吳老板跟劉紫超他們中間 有陰謀。”
“他們還能有什麼陰謀?”牛鵬的火性又上來了,說:“你通知吳老板,晚上我們請他,到時候跟他好好談談。”
牛鵬就是牛鵬。
做事情還是雷厲風行。
吳達跟他的太太秋姿來到市委招待所的時候,張子明,牛鵬,蘭榮光和副市長嚴剛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關於這次宴請,實在計劃之中的,所以沒有誰感到不正常。
簡單的客套之後,就開始喝酒。
喝了幾杯之後,蘭榮光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吳達很感興趣,也很自滿的樣子,張子明看不過去,問:“吳老板是不是跟我們文殊市委原來的劉炳辰的愛人,劉紫超很熟?”
“哈哈哈,是啊,我在香港的時候,劉紫超那個時候常去香港旅遊,那個時候我做玉石的生意,劉紫超經常照顧我生意。怎麼了,張先生不會調查我了吧?”
張子明說:“不是調查,調查什麼,大家都是朋友,要多多了解才對。”
本來就沒什麼可談了,現在事情已經問過了,應該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張子明看看牛鵬。牛鵬看了看時間,還有些別的事情,就告辭了叫市長蘭榮光和張子明好好陪同。
本來這種場合,用不著書記和市長都出麵的,可是牛鵬來了,蘭榮光隻好也來。
牛鵬走了不久,於榮光也走了。
吳達也喝的差不多了,可是卻提出要求來要跳個舞輕鬆一下。
跳什麼舞啊,張子明很厭煩這個的。可是既然是吳達的要求他就隻能敷衍一下了,
現在時間太晚了,又沒有提前安排,所以要找幾個女舞伴恐怕不是很好找。張子明問副市長嚴剛。
嚴剛連忙搖頭,“我是從來不跳,也不知道誰會條,還是秘書長來安排吧。”
張子明想到了恬靜。
想到以前在古台時跟恬靜一起跳過的,可是現在她能來嗎?
張子明先把電話打給了古台的縣長薛鬆,說了說情況。
不久薛鬆來電話,說,打電話給文工團的老團長了,老團長說,恬靜今天正好在市裏參加一個舞蹈比賽,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