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留下那名賣烤地瓜的偵查員盯著。其餘人都接到通知,到了一所倒閉的企業裏麵,李可的臨時辦公室就在這裏。
現在確定的是,張慶山和慕容煙一定在那幢別墅裏麵,就是怎麼行動的問題。
李可聽著他們的議論,沒有說什麼。現在他在等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也是公安局的一個偵查員打來的,告訴李可說:“那幢別墅的主人叫穀蘭,是一個外國華僑,剛回國沒多久,這個穀蘭的夢蘭集團是世界五百強企業之一,現在剛剛在古台縣投資了硯台山的旅遊開發項目。
這個李可當然知道。
穀蘭和慕容煙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呢。
為了確保沒有失誤,李可沒有叫手下開始行動,隻是盯著。盯著開門出來的人是不是張慶山和慕容煙。
幾個小時之後,別墅的漆黑的大門鐵門還是緊閉著。
“單點擊破,重點防禦。”
李可下達了指令。這個指令在行動之前就已經學習過了。這麼高檔的住宅,不可能用查水表,收電費之類的借口把門騙開,主要是張慶山,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所以,專門製定了這個進入計劃。
意思都很清楚,該防守的還是繼續防守,早就明確任務的那三名偵查員,從東西兩側和大門口的上麵翻牆入院,發現異情,馬上反擊,最好把張慶山完好無缺的帶回來。
這三名偵查員分別是小王,小孫,和小郭。他們三個是公安局的骨幹力量,畢業於那所有名的特警學校。
別墅的院子在夜色的包裹下閑得很溫柔。
他們三人幾乎同時從院牆上躍了下來,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院子的中間是一座小假山。他們三人躲在假山看著客廳裏麵的動靜。
穀蘭的一邊是慕容煙,另一邊也坐著一個年約四十幾歲的女人。看上去珠光寶氣。
在最靠南邊的部分,張慶山和奇正都站著,手裏各自拿著一把匕首。
隻聽穀蘭說:“你這脾氣還是沒變,就喜歡玩。”
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說:“誰不說呢,我還是喜歡玩,可是話又說回來,人這輩子不就是玩嗎,隻不過有人感到痛苦,有人感到歡樂。”
穀蘭冷笑一聲,“我這個保鏢可是美國陸戰隊員出身,你可想好了,要是這個姓張的,被奇正打敗了,這個慕容煙就要留下來。”
“好說,好說。”這個女人忽提高了聲音:“張慶山,你不也是參加過世界特警比武,得過冠軍嗎,這個陸戰隊員你能不能打贏?”
張慶山一直帶著一定黑色無沿帽子,他的聲音幹澀又沙啞:“放心,我這段時間跟著慕容師傅扛棺材,身子結實著呢。”
奇正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說:“開始吧。”
張慶山的軍體素質一直不錯。能當上清泉縣公安局副局長軍體素質這一點給他加了不少得分。可這是過去了。
不過胳膊上的肌肉可以證明,張慶山也不好對付。
這兩個人的打鬥還是很刺激的。
十多分鍾後,竟然沒分出勝負。
穀蘭對那個女人說:“時候不早了,不要叫他們再鬥了,我說的事情,你答應我就是了。“
那個女人說:“不可能,我就喜歡看熱鬧。”
在假山後麵的偵查員向李可報告了這邊的情況。
李可說:“衝進去,目標是張慶山,把張慶山拿下。”
接到命令,這三個偵查員幾乎同時對準別墅的客廳正門,衝了進去。
手持著槍,對準張慶山:“不準動。”
張慶山的反應更快,他聽見門響之後,把匕首扔向了奇正,奇正一躲閃,正好擋在了三個偵查員前麵。張慶山一下子撲向穀蘭,把古蘭的脖子卡住,說:“不要亂來,李可呢,告訴李可,我張慶山沒有忘掉他,我會找他聊一聊的。”
幾乎是同時的,外麵別墅的大門開了,李可走在前頭,看著屋子裏的一幕,喊道:“張慶山,你不要幹蠢事。”
“哈哈,我張慶山什麼時候幹過蠢事?李可,你他娘的以為我這是做傻事嗎?我這是在要挾你,怎麼了?我就是在要挾你
你敢把我怎樣?”
“放了人質,我答應你一切條件。”
是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這麼刺耳。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舉著手機說:“誰是李可,有電話。”
李可怎麼也想不到周鐵龍會阻止自己的行動。張慶山已經出現,眼看著就要抓起來了。李可想要給周鐵龍解釋。可是周鐵龍根本不聽,隻有一個字,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