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慧急了,說:“你麼幾個都把褲子脫了,我看看你們的家夥是不是比我老公的大,要是比我老公的大,我就說。”
“哈哈哈……”
肖本路說:“看你們幾個,這麼多人鬥不過一個曉慧。
其實很無聊的。這酒喝的一點也不輕鬆。張子明很想離開,就裝作喝高了,說:“不行了,再喝下去,就走不動了。”
肖本路說:“這怎麼行,附近幾桌的還沒過來敬酒呢。”
張子明說:“實在不行了,老肖,你就放過我吧。”
“你看你說的,你是縣長,怎麼說要我放過你呢。”說完又大笑起來。囂張至極。
也就是這笑聲,反而叫張子明清醒了。本來自己不就不想多事,你肖本路跟惠誌忠有矛盾不關我的事,本來想來這裏養老。可是肖本路你太沒個數了,到時,你別還怪我張子明心狠。
這樣想著,張子明又端起酒杯,一口幹了 ,說起話來故意前後不著調,“不行了,不行了,肖主任,你放過我吧。”
肖本路拍著張子明的肩旁,說:“你看你這縣長當的,酒量太小了。我當縣長的時候,隻要來敬酒的,就喝個痛快,手下幹部,沒有一斤的酒量就別想升官。”
“我……確實不能喝了……放過我吧……”
“站著撒尿的爺們,怎麼喝這麼點酒,曉慧你送張縣長回去吧。來我們繼續,繼續啊……”
楊曉慧把張子明架了起來,說:“縣長,我來扶你。”
張子明一句話不說,感覺楊曉慧熱乎乎的兩團肉不斷在自己的身上滾來滾去。到了外麵,上了楊曉慧自己的車,楊曉慧才終於喘了口氣,說:“縣長,你沒事吧?”
張子明清醒著那,可是既然已經喝醉了,就不能這麼快醒過來,說:“開車,我想吐,快回去……”
到了招待所,楊曉慧又把張子明扶到了他所在的房間。
張子明一下子倒在床上。楊曉慧卻關了門,說:“縣長要不要洗漱一下啊?”
“你……走吧,走吧,我要睡覺……”
楊曉慧又給張子明脫了鞋子,蓋好了被子,說:“那,你就穿著衣服睡吧,我不能給你脫了,要不然說不清楚的。”
這幾句話叫張子明心潮澎湃起來,不過也隻是心潮澎湃罷了。多虧楚楚不在這裏了,要不,楊曉慧會怎麼想呢?
聽著楊曉慧走了出去。張子明下了床,馬上給惠誌忠打電話,說:“會書記這麼晚了真不好意思。”
惠誌忠說:“子明啊,我還沒睡呢,這麼晚了你打電話來,一定有事情吧?”
“是啊,惠書記,關於幹部調正的事情,現在有些亂啊。”張子明沒有說出肖本路今晚請自己喝酒這件事,畢竟,現在不知道惠誌忠之前所說的,打一場硬仗是不是針對肖本路。
“哦。我知道了,明天上班時講一講這個問題,還有,一些幹部該動一下了。”
張子明說:“惠書記,現在給我的感覺一些幹部拉幫結派很嚴重啊。”
“哦?子明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
“還是惠書記之前說的問題,看來古台確實要打一場硬仗。”
惠誌忠那邊沉默了片刻,說:“子明,你現在來我家離吧,我們詳細談一下。”
惠誌忠一個人坐在寬大的客廳裏。
他站起來招呼著張子明坐下來。
張子明便坐在了他的對麵。
沒有多餘的語言和動作,惠誌忠說:“子明,現在古台官場風氣不正,就是一些自以為是的老領導弄得。”
張子明說:“惠書記是不是說肖本路?”
“不是他還能有誰?”
天窗捅破了。說起來就輕鬆了。
張子明把最近一段時間的情況跟惠誌忠做了個簡單的彙報。
尤其是牽扯到肖本路的公子肖飛揚開DC的事情。
惠誌忠點點頭說:“我也早就有耳聞,可是他實力強大,不好弄,子明你有什麼打算?”
其實張子明也沒有什麼打算。
雖說自己是縣長,可是隻是個架子,便說:“我聽惠書記的安排。”
“現在市委班子剛定下來,目標是穩定,可是這件事情不經過市裏怎麼行呢?”
惠誌忠總是感覺給上級領導添麻煩是這個當縣委書記的無能,所以這其實也是在助長了肖本路的囂張。
現在,他又說出這麼一句話。張子明感到搬倒肖本路的可能性不太大。
惠誌忠像是看透了張子明的疑慮,說:“子明,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了,要是隻牽扯到他本人也就罷了,你想可能嗎?上麵一定有人支持他對不對?這也是我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