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病好了嗎?”白辰舉著球棒,隻要小流氓再敢得瑟一句,白辰決定給他的獨角再增加點高度。
“次奧,敢打我們老大!”
“麻蛋,廢了他!”
另外三個小混混沒想到白辰敢動手,而且還這麼幹脆利落,三個人舉著球棒朝白辰狠狠的砸去,白辰不屑的瞥了一眼用小流氓當肉盾,手中球棒揮舞三下,三個小混混捂著腦門眼淚都掉了下來。
“奶奶的,老……”
“砰!”
一個小混混剛開口,球棒朝著獨角的地方再來一下,白辰揮舞球棒的速度不快,角度也不刁鑽,小混混盡力躲了,但無論怎麼躲,那個球棒好像長了眼似的,怎麼也躲不掉。
“咱們三個一起上!”另外一個小混混剛剛舉起球棒,白辰的球棒“砰”的一聲打在他的獨角上。
“嗷!!”
小混混疼得差點沒把球棒給扔了,小流氓和小混混隻要張張嘴或者稍有動作,球棒立刻落在他們的獨角上,把四人都打哭了,真特麼邪門,這個人會魔法吧?他們無論怎麼躲怎麼擋都擋不住那個該死的球棒,打了這麼多下,四人悲哀的發現他們連一次都沒躲過。
“老大,我們認栽了,你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小流氓淚流滿麵的哀求道。
“奶奶的,你丫的長這麼大了,還特麼不懂人事,調戲小姑娘,挺長本事啊。”白辰說著給了小流氓的獨角再來一下,看小流氓的獨角都幾公分高了這才把他扔在地上。
“滾吧,你們運氣好,老子還有事沒空收拾你們,再讓碰見你們幹壞事,就把你們腦袋打成豬頭。”
四個家夥抱著頭連忙逃竄了,憋屈,太憋屈了,要是被打一頓也就那樣了,他們有被打過更慘,但還從未這麼憋屈過,連手都沒動就被人狠狠的羞辱修理一番。
這隻是一件小事,白辰修理完幾個小混混就把這件事給忘了,走出城市腦海裏再次顯示一次獨狼的位置。
“一天快過去了呢,該動手了!”殺意森然的語調從白辰的口中吐出,白辰身體進入森林後仿佛一隻豹子似的在林間飛快的穿梭。
“嗖!”
一道風吹過,正在守著邊境的士兵立刻動身了,這聲音太熟悉了,那些偷渡的家夥們每次偷渡都是這種聲音。
五個士兵謹慎的走過來,互相為犄角小心翼翼的把樹叢撥開,什麼也沒發現,這讓五個士兵愣了愣,把四周都檢查了兩三遍,別說人影,連個老鼠都沒找到。
“奇怪了?難道是咱們聽錯了?”五個士兵摸著腦袋奇怪的看看對方。
白辰穿過中越邊境仍舊快速的奔跑著,這一跑足足跑了兩個多小時才看見道路的痕跡。
一輛大卡好巧不巧的開過來,看見白辰後大卡上的人衝白辰招招手,白辰也沒客氣一翻身上了大卡。
“華國人?”
大卡上的一個人用蹩腳的華國話問道,有意無意的把別在腰間的噴子亮了亮。
“是啊,唉,謝謝你們捎我一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