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貞雅吹了一身口哨,察猜與金逸強也停了下來,迅速往旁邊一閃,想與樸貞雅靠攏,不過察猜沒有能夠那麼迅速,因為他被餘悠悠纏住了,餘悠悠的一隻腳踹在他的後背,就在一個前撲到底的時候,旁邊迅速衝上來幾個人,已經將他緊緊地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隨後又有好幾個人將餘悠悠、文舍予接了回來,戴安娜來到了文舍予的身邊,“你們沒事吧?”
“沒事!”文舍予抱著自己劃破的手臂,“還好你們來了!謝謝!”
這個時候,一個身著迷彩服的人過來,“戴安娜同誌,我安排人送你們下山,這裏交給我們了!”
戴安娜點了點頭,“好,謝謝!”這個時候過來兩個人,護送他們下山,這個時候文舍予身子一軟,一下子就昏迷了過去,放佛耳邊是戴安娜和餘悠悠不停地叫他的名字,但是他已經慢慢地失去了知覺。原來文舍予體能消耗過大,又被匕首刺破,沒有及時止血,此時心理突然一放鬆,所以人就昏迷了過去。
文舍予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裏,文舍予一動,伏在她床邊的人就醒了過來,文舍予一看,是戴安娜,文舍予心裏一陣感動,“安娜,我,我睡了多久了?”
戴安娜看見文舍予醒了過來,展顏一笑,臉上明顯地寫滿了疲憊,“你醒了?”滿是驚喜。
“謝謝,安娜,你看你怎麼不去休息,我沒事的!”
“沒事,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可把人嚇死了!”
“沒事的,我命大,那個餘悠悠怎麼樣了?還有必殺組織的人怎麼樣了?”
戴安娜似笑非笑地看了文舍予一眼,“餘悠悠沒事,必殺組織的這幫人這次全軍覆沒了,樸貞雅、金逸強被當場擊斃,察猜與阮鐵腿被活捉,此時已經被押回了西南,這次隻要查出是誰請他們來,就應該對我們是一件好事!”
文舍予笑了笑,“行,看來這次我也沒有白受傷,為全世界除了一個大禍害!”
戴安娜白了他一眼,“你還笑,要不是餘悠悠和特戰隊的人及時趕到,你早就被他們抹了脖子了,太危險了,這夥人身手很厲害的,特戰隊的一個隊員也受了重傷。你那天怎麼突然跑到道佛山去了,而且手機也打不通?”戴安娜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沒什麼,那天師菊香書記他們來了之後,我就接到了無數個的電話,於是就把手機關掉了,想著反正也沒有什麼事,不如到道佛山去清靜一下,到了半山腰的時候,想著去學一下東坡居士的竹杖芒鞋的感覺,於是就走小路想去山頂,一路上停停走走的,誰知道下起了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