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悠悠停了下來，身都沒有轉過來，顯然是在等文舍予先開口。
文舍予搖了搖頭，“我今天和你的師兄談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來，所以想和你聊聊。”
餘悠悠這才轉過身來，“你說是什麼意思？”
“我總覺得他有些太過於主動，而且有些信息好像是故意傳達給我的一樣，比如說他對這個朱逢博與寧誌強的態度，他已經把他們和我似乎已經對立了起來，而且在談到這次打黑除惡的行動時，也是在試探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感覺錯了。而且我和尋少白、戴安娜都談過話，在這樣的感覺上，幾個人之間的偏差很大。”
“你是說他是朱逢博局長的人，在試探你這次行動的目的？”
“我隻是說感覺不大好，而且這個祝新銳的事情我覺得他也有些言過其實，好像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故意一般。”
“你覺得尋少白，尤其是戴安娜怎麼樣？”餘悠悠沒有繼續談論沙秋水，而是轉移了話題。
文舍予不由一愣，“悠悠！”
“你直說就是！”
“我感覺尋少白與戴安娜是我們這一個道上的人，值得信賴！”
“恐怕不是隻值得信賴，還值得愛慕吧！”
文舍予這才聽出來餘悠悠的話裏有話，“悠悠，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不過是就事論事，因為沙秋水是你的師兄哦，所以我才會開誠布公地說出來！”
餘悠悠冷笑道：“你開誠布公地說出來是什麼意思？是說我也有問題，還是要我去告訴他，你懷疑他？”
“悠悠，這話是怎麼說的，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怎麼會懷疑你有問題，我也沒有要你去告訴沙秋水，我就是和你聊聊天，既然有這樣一種感覺，大家都留點心。”
餘悠悠別過臉去，“既然你對他有懷疑，你把他趕出去就是了，你是組長，這樣的事情原本和我說不著的，再說了，我和他也不過是同校的校友而已，並沒有特殊的關係，你不需要顧忌這麼多的。”
“沙秋水到這邊來也有一些時日，突然把人家退回去，還是要考慮對一個人負責，再說了，我也隻是一種感覺，並沒有任何證據可言。也許是彼此對事情的看法有不同罷了，還是邊走邊看吧！”文舍予皺了皺眉頭，餘悠悠的情緒有些莫名其妙。
“嗯，看來文書記的確是一個好人！那這次行動結束後，文書記想把我怎麼樣？退回原籍，還是留在政法委。”餘悠悠似笑非笑地看著文舍予。
文舍予再次一愣，不知道餘悠悠為什麼突然把話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你如果想回去，我自然會尊重你的選擇，你如果能留下，我自然求之不得，下一步我在哪裏，我也說不清楚。”
“既然遲早要回去，還不如早點回去，文書記，再見了！你另外找人吧！”餘悠悠轉過了身，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