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舍予謝絕了傅有為的挽留,而是執意想回市裏麵去,他心頭一直有一件事沒有揭開,本來是等著沙秋水來找自己的,但是尋少白已經找了自己了,這個沙秋水也沒有來找自己。他倒不是擔心這個沙秋水,因為沙秋水明明知道自己非常關心祝新銳之死,他雖然借調到這裏來,但是原來的事情依然還是知情的,為什麼這個沙秋水卻沒有向自己透漏半天情況呢?所以他急著趕回去,他不能等了,還是自己主動點,在他的心目中,祝新銳之死,絕對不會那麼平常。
打電話給餘悠悠,餘悠悠卻要文舍予到她家吃了飯再走,文舍予自然可以要傅有為送他回去,但是把餘悠悠丟在這裏也覺得說不過去,人家今天好歹還救了自己一次,文舍予隻好一聲苦笑。
餘悠悠來接的文舍予,此時的餘悠悠已經有些鄰家少女的味道,一件很是隨意的白色T恤穿在身上,下身穿了一條十分飄逸的白色棉麻褲,腳上是一雙很隨意的白色運動鞋,頭發很隨意地披在肩頭,有一種小清新的感覺。
看著文舍予看著自己,“怎麼了?才分開這麼久,就不認識了?”
“你也能穿出小清新的感覺,讓人很是有些意外。”文舍予笑著說道。
“滾蛋!”餘悠悠突然一腳急刹車,停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文舍予,看得文舍予有些毛骨悚然。
雙手當前胸前,“你,你想幹什麼?我,我不是隨意的人!”
看著文舍予滑稽的樣子,餘悠悠“撲哧”一聲笑了,餘悠悠難得一笑,此時一笑,顯得異常的恬美,但是他隨即就收起了笑臉,板著臉說道:“你告訴我,你今天到底有沒有被陳嘉嘉迷昏?”
“這,這都過去的事情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告訴我,你必須告訴我!我看你和梁誌勇鬼鬼祟祟的,還和陳嘉嘉打著啞謎,我不問清楚不痛快!”餘悠悠不依不饒地說道,餘悠悠的心裏也有一個小九九,因為她在房間裏說文舍予是她的男朋友,她要確認這個話是不是被文舍予聽到了。
“行,我告訴你,我確實被迷暈了,你今天是我的救命恩人!”文舍予正色道。
“真的?”
“真的!”
“那你和梁誌勇與陳嘉嘉說的那些話好想你根本就沒有暈似的?”
“這不是打心理戰嗎?審案嗎,虛虛實實,管你什麼招數,隻要你能讓他開口就是了!”
餘悠悠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不過看著文舍予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就放過了他,繼續開車。
文舍予道:“我第一次到你家裏去,是不是要送點什麼東西才行啊?”
“又不是相親,提什麼東西?”餘悠悠隨口一答,卻又感覺這話好像有語病,趕緊就住了口,沒有再往下說。
文舍予也沒有說話,很快,就到了餘悠悠的家。餘悠悠的家不是住的商品房,還是那種很老式的帶了一個院子的平房,這是他爺爺留下來的,一家人就住在這裏。
不大的院子裏,有一顆桂花樹,長得就像一把大傘一樣,讓整個房子靜謐了不少。
餘悠悠的汽車一進院子,她的父母親就都迎了出來,文舍予趕緊叫伯父伯母,餘悠悠的父親叫餘有杭,母親叫單芳,兩個人都是剛剛退休,餘有杭是沙城市檢察院退休的,難怪餘不知是沙城縣檢察院檢察長,原來是有遺傳!文舍予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