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嘉想到這裏,把心一橫,“是啊,他就是我男朋友,怎麼了?不行嗎?他長得帥,我長得漂亮,我們談朋友不行嗎?”
要說這個陳嘉嘉這樣說,在不知道底細的人麵前說不定可以蒙混過去,但是餘悠悠太清楚不過了!
“笑話,他是你男朋友!他是我的男朋友!你還要不要臉,開始就和這個姓梁的假裝男女朋友故意接近他,現在一下子就成了你男朋友,他是你男朋友,你把他迷暈過去幹什麼?”餘悠悠字字如刀,床上的文舍予聽了都身形顫抖了一下,隻不過沒人注意到。
陳嘉嘉一聽餘悠悠這麼一說,不由徹底泄氣了,“你,你都知道了!”
“就憑你,頂多也就是迷迷那些臭男人罷了,你還想把天下人都騙過去不成!”餘悠悠轉身對梁誌勇道:“你,快去把他弄醒!”
梁誌勇吃了餘悠悠的虧,知道不是她的對手,趕緊屁顛屁顛到洗手間舀了一杯水直接潑在了文舍予的臉上,文舍予一個冷戰,慢慢睜開了眼睛。他心裏此時也是有苦說不出阿。
文舍予早就知道了陳嘉嘉今天叫他肯定是不懷好意,一定與自己最近嚴打和一些行動有關,但是他不願意餘悠悠跟著自己一起冒險,所以才會要餘悠悠一個人先回去,他沒有想到餘悠悠不僅沒有回去,反而跟蹤了過來。
剛進咖啡廳的時候,梁誌勇的眼神閃爍,陳嘉嘉巧笑嫣然,文舍予不由更加懷疑,所以喝下去的茶在他俯身的時候全部都吐掉了,但是為了看看陳嘉嘉這兩個人究竟想幹什麼,所以他就一直裝昏迷,直到被扔在床上,聽陳嘉嘉說了那番話,所以剛剛睜開眼,準備逼陳嘉嘉說出實情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傳來了敲門聲,更沒有想到是餘悠悠來了,他沒有辦法,隻好幹脆裝昏迷,被潑了一臉的冷水,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文舍予睜開眼睛,看見餘悠悠怒氣衝衝在那裏,“悠悠,你怎麼在這裏?這是哪裏?”
餘悠悠不知道文舍予是裝的,還直道他是剛剛醒過來,當即笑著說道:“這是在哪裏?你要這位陳嘉嘉告訴你啊,她說是和男朋友來開房的,而男朋友就是你啊!如此良辰美景,你怎麼能夠昏迷阿!”
“啊,昏迷,我怎麼會昏迷的,陳嘉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嘉嘉這個時候也低下了頭,餘悠悠冷冷地笑道:“怎麼回事?她是想把自己獻給你啊!先是給迷藥,這裏又要獻身,文書記,你這豔福不淺啦!”餘悠悠一瞅陳嘉嘉,“要不要把你的床單拉下來,讓大家好好欣賞你的優美身體!”
餘悠悠把陳嘉嘉的手銬打開,把那件連衣裙扔了過去,“你是穿上衣服跟我們走,還是就這樣跟我們走?”
陳嘉嘉趕緊抓起裙子跑進了洗手間,很快就穿好了衣服,低著頭走了出來,餘悠悠嘖嘖讚道:“文書記,看來今天攪和了你的美事啊,果然是一個大美人啊!”
文舍予不由幹咳了幾聲,“悠悠,你就不要再說了,走,把他們帶到沙城縣去,讓傅有為局長好好審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