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抬起頭來,斜著眼瞧了瞧文舍予,“你他媽一隻手都受傷了,最好少管閑事,要不然老子叫你另外一隻手拽動不了!”男人說話狠,戳人痛處。
文舍予一笑,“你可以試試!”
男人鬆開了女人,兩隻手一交叉,發出哢哢的聲音,“老子今天是怎麼了?一大早,一個女人在這裏嚎死,又遇到一個男人在這裏唧唧歪歪!老子不教訓教訓你,老子的氣不爽!”說完,一拳就朝著文舍予砸了過來。
文舍予的一隻手朝著砸過來的拳頭就抓了過去,把那男人的拳頭捏在手裏,那男人見自己的拳頭給抓住了,不由拚命地想拽回去,但是卻紋絲不動。
文舍予猛地一用力,然後往旁邊一帶,那男人手腕一痛,隨即就往旁邊竄了幾步。
那男人似乎沒有想到文舍予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不過他看著文舍予那隻包紮的手,不由眼睛露出一種凶光,直接就朝那隻手抓了過去。
文舍予手往後麵一擺,這隻手化掌朝著男人的背上拍了下去,一下子拍了個正著,那人一下子往前麵衝了好幾步,最後還是用手撐了一下地,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男人回頭,惡狠狠地看著文舍予,“小子,想不大你他媽還有兩下子!”說完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來,那女人頓時尖叫了一聲,就去阻攔男人,男人抓著女人,往旁邊狠狠地一推,“你這個臭婊子,看見男人就想上,你給老子滾開!”
女人一下子被男人扒在了一邊,男人揮舞著匕首就朝文舍予衝了過來,文舍予此時心裏也有些氣憤,待到男人快到跟前的時候,猛地出腳,正好踹在了男人的腹部,男人痛得立即彎下了腰,手中的匕首也跌落在地。
文舍予斥道:“你如果再動手,我就要請你到公安局喝茶去!”
那男人見勢不妙,用手指了指文舍予,“小子,你他媽給老子等著,老子叫你好看!”說完氣衝衝地走了。
文舍予搖了搖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世界都變得這麼浮躁不安,動不動就來粗的。這個時候那女人來到了文舍予麵前,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嘴裏忙不迭地說著“謝謝!”
文舍予趕緊扶住了女人,他這才看清楚女人的模樣,幾根頭發遮掩下有著一副清秀的臉龐,看得出女人的年齡並不大,絕對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剛才那個人是你的丈夫嗎?他怎麼那樣對你?”文舍予隨口問道。
提起那個男人,女人的臉色頓時一黯。原來這個女人叫做陳嘉嘉,是新餘板橋村人,男的叫梁誌勇,是陳嘉嘉同村的人。
梁誌勇讀完初中就已經輟學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板橋堪稱一枝花的陳嘉嘉居然和在外麵打流的梁誌勇好上了,這件事在村子裏麵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
陳嘉嘉的父母親都十分反對陳嘉嘉好,誰都知道梁誌勇自小父親早亡,是母親一個人帶著他,後來母親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從此梁誌勇就打流了。而陳嘉嘉雖然不是什麼好大學,但是畢竟也是一個大學生,這個大學生和打流的好上了,你說這個父母親怎麼會同意,陳嘉嘉的父親更是以死為要挾,要她斷絕與梁誌勇的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