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悠悠慢慢地朝前走,“手上的傷還是一次性養好好,免得不停地複發,感染留下後遺症就出問題了。至於去京城,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林建軍的下落,其他的就好辦了!”
兩個人來到了亭子裏,微風徐來,還真是有一種良辰美景的感覺,“這次去京城抓捕林建軍,我認為有三點式特別要注意的,首要就是保密,為什麼不用我們自己係統的人,也是為了這方麵的考慮,畢竟林建軍當了這麼多年的局長,誰是他的人,誰不是他的人,誰也沒有把握;其次就是不一定就隻有我們在找他,現在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我認為,極有可能,有人也在找他,隻不過我們是要林建軍活,而有人是要林建軍死;另外就是你們的安全問題,這也是最重要的問題,我希望你們平安回來,任務是在其次的!”文舍予特別強調了一下安全問題。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動不動就受傷?你說的還有人在找林建軍,你能說具體點嘛?”
“這個事情現在還不好說,因為缺乏證據,但是你相信我的判斷絕對是準的,林建軍最高級別的人,他的背後還有黑手,這個從他操縱藏雲鵬栽贓我,又那麼順利的出逃,以及多次遙控指揮來看,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但是以他身份,也不會是一個有多高層次的人,隻是他對我們打開一個突破口至關重要!”
“行,我明白了,你等著請我吃大餐吧!”
文舍予看著餘悠悠姣好的麵容,“一定!注意安全!”
“走吧,有本事自己去啊!”餘悠悠一個人獨自走向了辦公室,把文舍予一個人扔在了那裏。
文舍予看著餘悠悠的背影,久久才離開,就在他剛剛回到醫院的時候,手機就響了,文舍予拿起來一看,是傅有為的,“傅局,有事嗎?”
“舍予,文局長,我是朱逢博!”居然是朱逢博打來的。
文舍予一驚,朱逢博怎麼拿了傅有為的電話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朱逢博來了沙城縣?
“朱局,你好!”想歸想,文舍予趕緊回答道。
“你們沙城縣是怎麼搞的?一個堂堂的局長受了傷在醫院裏,其他的人沒有一點事?”朱逢博的語氣雖然帶著些責怪,但是卻透漏著對文舍予的一種關心。
“嗬嗬,朱局,當時的情況有些特殊,隻有我上去才能更好的麻痹對方,不問是誰?隻看如何能更好的解決問題是不是?再說了,您不是一再號召我們當領導的要身先士卒嗎?這都跟您學啊!”
“你這張嘴巴啊,你在醫院裏呆著,我就過來看你!”朱逢博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