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彪哥是誰?”文舍予問道。
“你連彪哥是誰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們,就是你們局長見了我們彪哥也要禮讓三分!”那混混更加神氣了。
“我們局長見了你們彪哥也要禮讓三分?我怎麼不知道?”文舍予覺得好笑。
“那還不是你不夠級別,不信你去問你們局長去?”
柏雪忍不住笑了,衝著兩個混混說道:“他就是局長,你要他問誰去?”
兩個混混猶豫了一下,“你是局長?”
“我叫文舍予,是沙城縣公安局局長,如假包換!”文舍予笑著說道。
兩個混混聽文舍予這麼一說,趕緊閉上了嘴巴。
“說吧,怎麼不說了?告訴我,你們彪哥叫什麼名字?”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就知道他叫彪哥,而且我們是梁哥的人,我們也沒有見過彪哥!”
文舍予猛地在那個混混的頭上一戳,“你都不認識你瞎說什麼,還說我見了你們彪哥也要禮讓三分。”
“我們,我們不知道你是公安局長,我說的是原來的公安局長。”那個混混低下了頭。
“你們今天幹什麼來了?”
“是梁哥叫我們來的,我們都是跟著梁哥的,他說今天要抓一個女人,是彪哥交待要帶回去的!”
“還有什麼?”
“就這些了!”
看來這些混混知道的也有限,非要抓到這個梁星宇了,文舍予突然腦海裏靈光一閃,“你們開始的時候從雲嶺山莊左邊進去了,到那裏去幹什麼?”
那混混看了文舍予一眼,沒有說話。
“你們現在不過是幫凶,拘留幾天就放出去了,但是你們如果替別人隱瞞,造成嚴重的後果,那就是不是關幾天的事了!”
“就你們公安局,除了能關我們幾天還能做什麼?”那混混十分輕蔑地說道。
文舍予差點肺都要氣炸了,這些都是林建軍遺留下來的惡果,一個堂堂的公安局對這些黑惡勢力沒有了一點震懾力,反而成為了他們調侃的對象,這也難怪有些老百姓受了欺負根本就不敢報案,原因是他們已經把公安局看成了這些黑惡勢力的幫凶!不把他們這些勢力一網打盡,老百姓永遠不會把公安局當作自己的保護神。
文舍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我告訴你們,林建軍是林建軍,我文舍予是文舍予,不把你們這幫黑惡勢力一網打盡,我文舍予誓不為人!你們到底說不說?”
那混混被文舍予嚇得一愣,隨即不屑地笑了笑。
文舍予有股熱血直衝腦門的感覺,這不是對自己的蔑視,這是堂堂國家機關的藐視。他轉身走了出去,現在就是再氣,也不可能對兩個混混動手,他們已經形成了慣性思維,不用事實來教育他們,他們就永遠不會改變這樣的思維。
上官飛霞和柏雪一看文舍予發這麼大的脾氣,不由一愣,對馮建安說道:“把他們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