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次居然是韓保國當了書記,這可是有些出人意料,原本以為他最多是搞個省長當一當的。這對我們可不是什麼好事!祝新銳被弄下去完全就是他的意思,現在到了省裏,我擔心事情會有變化?”龍強有些擔心地說道。他清楚地知道自從韓保國來沙城,就一直在對祝新銳、朱逢博施壓。
“強爺,不至於吧!這些個從上麵到我們這些內陸城巿來的,哪個不是來走走過場,然後換個地方高升!這個韓保國據來頭很大,這不市委書記沒搞幾年,就當省委書記了,還不知道能搞多久?再說了,我們這些事也驚不動省委書記啊!早就有人幫我們把他攔住了,上次柏承乾的告狀信不就回到了我們手中嗎?”
“我想這次省裏麵我們的人沒有動就是最大的勝利,按理說,韓保國自己當了省委書記,總是要有一些自己的人上去的,雖然有一些調整,但是都是在意料之中的,而我們的人沒有動,就證明韓保國對這一塊還是滿意的。”莫操分析道。
龍強想了想,說道:“動與不動都是雙刃劍,動不過就是動一下,不會再有太多其他的動作,至於不動這裏麵的文章就大了,可以使表示信任,不動你!可以是緩兵之計,暫時不動你,以後再動你!是前麵那種當然是好事,如果是後麵那一種,那可就是死路一條了。”
“強爺的意思是?”
“我沒有什麼意思,第一是按兵不動,先觀測觀測再說,另外可以逐步地試探,省委書記換人了,少不了迎來送往的,安排一份大禮去試探試探,如果反應強烈,那就比較明顯了,如果收了,自然就會好些的。”
“還是強爺老道!”莫操豎起了大拇指,“那我立即去和蘇老板說說,給他送點東西過去?”莫操嘴裏的蘇老板就是江南省的常務副廳長蘇樹民。
“我那裏不是有一幅唐寅的話嗎?給他送過去,一般的東西人家看不上就不要出手了,出手也是浪費。”
莫操答應了一聲。
“你剛才提到了柏承乾,這個柏承乾的女兒還在沙城嗎?上次因為這個春節我都忘記了這個事,你去打聽打聽那個女人的情況,看看她是不是有了男人,如果有了男人就算了,柏承乾該給錢就給錢,如果沒有男人,我就認他做嶽父,所有的債都免了吧!”
“強爺,關於柏承乾的這個事情,朱局好像專門和你打了招呼的吧?”
“打了嗎?”龍強眼神閃爍看著莫操,“打了嗎?”
莫操渾身一顫,“我,我也記不清楚了,我馬上去了解清楚。”
龍強渾身氣勢一落,“朱局就是那麼一說,我也就是那麼一應,凡事不可當真,比如說你去送禮,領導說,不要客氣!難道你就真的不客氣了,我想如果真的那樣,你會什麼也辦不成。另外,蔡娟那裏派人去了沒有?”
“已經要徐發標安排了得力人手,這兩天就過去了。”
“蔡娟要不要的都不重要了,他的那個兒子還是要留著,舒勁鬆是我的兄弟,既然他死了,他的兒子就由我來養著吧,至於他的女人就讓她隨他去吧!”
“是,強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