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想幹什麼?”文舍予怒道。
“文先生是聰明人,我們想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其實我們是真的想和文先生叫一個朋友,當然,做了朋友,有些事就盡在不言中了,是嗎?”
“你們還是說清楚比較好,就是做了朋友,也要做一個清楚明白,而且這些照片在你們手上,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一直留著,隨時威脅我!我也真就不明白了,我一個剛剛借調過來的小人物,你們犯得著花這麼大的力氣嗎?”文舍予有些義憤填膺了。
“這個你放心,我們如果成為了朋友,就沒有什麼必要繼續留著這些東西了不是?文先生雖然是借調過來的不假,但是文先生你深得我們師書記的器重,有些話,文先生說起來就好辦多了。”
“說吧!看我能不能辦得到?”文舍予沒有好氣地說道。
“其實很簡單,對於文先生也許就是一句話的事。你也知道劉建臣書記因為太過於重老鄉情分,在抗洪救災的時候,一些老鄉進入了大堤,被師書記免了職,這個事情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對不對?不過師書記既然說了話,就要執行,就讓他換一個地方,怎不能就把這樣的一個幹部吊在這裏,對不對?這關係到一個人一輩子的大事啊!”
“這個事情你們應該直接去找師書記彙報啊,你們找我幹什麼?還有梁鴻聲主任,你們都可以找啊,難道師書記會聽我一個剛剛借調過來人的話?”
“誰不知道文先生是師書記看重的人,文先生的話,師書記肯定會要考慮的。”
“我想知道,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你們會怎麼辦?”
也許對方沒有想到文舍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頓了一下,然後幹咳了兩聲,“我想文先生是個聰明人,不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吧!”
“你們錯了,你們沒有聽到過這樣一句話嗎?士可殺不可辱,我告訴你們,隨你們怎麼辦?我還就不信了,這個世上還沒有天理,我沒有吃,沒有喝的,還硬被栽贓了。”
“文先生,你這又是何必呢?萬事好談嗎?要不,你開一個條件出來,我們都可以談!”對方見文舍予突然這麼強硬,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想和你們再談下去!再見!”文舍予掛掉了電話。
對方很快就又打來了電話,但是文舍予直接摁掉了電話,最後還把手機關掉了!
良久,文舍予才打開了電話,剛剛打開電話,就有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你們還有完沒完,我說過,我不想和你們再談下去!”文舍予以為他們不過是換了一個號碼打來的,所以沒有好氣地說道。
“你是文舍予同誌嗎?看來你的脾氣不小啊!”
文舍予一愣,這個話語氣不善,而且不是剛才人的語氣。“請問你是?”
“我是沙城縣紀委的,有個事情想和你核實一下!請你立即到沙城賓館312來一下!”電話裏的聲音透露著一股威嚴。
“我能知道是什麼事嗎?”文舍予試探性地問道。
“你來了就知道了,請你在三十分鍾內趕到,否則我們就登門相請了,不過那時候你也許就會後悔的!”那人隨即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