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哪裏開始,我說不清了,記的好久好久了,我的世界,似乎是個小小的天地,那該死的病何時存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能去環遊整個世界,我不能,去想去的地方,我看不了別人異樣的眼光,有那種話語,那種眼光,我真的生不如死,我就像烏龜一樣,縮在自己的地方,說不清我在乎什麼,說不清我不在什麼?糊理糊塗的過的每一天。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父母為了我,出了不少的力,可是,我還是那無用的自己,一件東西,你為了她付出很多,它沒有變化,不管你是誰都會死心的,我想他們對我也是這樣吧?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怪他們,隻是我不知道。
我是一個極愛極恨的人,在瓊瑤的小說裏有這麼的一句話。用來說我是那麼的像:“我可以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愛,也可以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恨。”我就是那樣的直白,那樣的無力挽回。
不知從何時起,我在挨罵中過日子,上學的去上大學,實習的去實習,隻有我,在家中,不會做家務,不會做飯,不出去,在以後的日了,我想那時候,他們因該是為我擔心才不停的罵我,其實我知道,不挨罵,長不大的道理,可是,我不能釋懷,為什麼所有的家人,會用最刻薄的話來傷害我,這樣的自己是我的錯嗎?我想要的嗎,沒有人能告訴我,沒有人能回答我的疑問,沉默,還是沉默,無數的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我可以餐風飲露那該多好啊,可是我隻是凡人,衣食住行,可是我不想未來,也許是我不敢想。
也許是我真的過份,家裏所有的人對我都看不順眼吧?媽罵,爸罵,妹妹嘲笑,弟弟的嘲弄,開始我恨我自己,後來,我恨他們,如果沒有他們,不會有我,不會有我,我就不會麵對那麼多我不能麵對的,可是是我的錯嗎?我沒有祈求誰給我生命,無數的痛,無數無奈都不會存在,在他們的挨罵中,我學會了什麼是最傷人的話,我學會了記恨,也學會了仇恨,也學會了壓抑自己,每受一次委屈,我更加的沉默自己,我明白自己,我的自持力下壓的不是怒火,而是火山,我明白,如果,如是果有一天我無法壓持它,會出很大很大的事,到後來,我明白了,其實自己是最明白自己的人,自己也是最看不清自己的人。
委屈,沒有人可以想的清那是什麼,可是那是真實存在的,沒有道理,一次委屈可以不在乎,二次委屈,不記恨,無數的委屈,可怕的,恨,刻骨銘心,比愛更回的深刻,有了恨,就會有錯,有了錯就會有傷害,無數成長的鎖事,它們都清楚如昨天,無法釋懷,一定會有無法挽回的事出現。我們,也不例外。
抱著自己,依著牆,閉上眼睛,傻傻的坐在床上,拉動著窗上窗簾帶動風鈴,那清翠的鈴聲好像可以綬解心中的痛,從何時起,受了委屈,這就是我。
眼淚,也不知道從何時起,我明白,那從心中流出來的水,在真實的生活中沒有一絲的用,流出來了,隻能更加的讓自己明白,自己的軟弱,像世人證明自己的無用,每當眼淚流出來的時候,我狠狠揮掉,那樣的軟弱,那樣的無用,我不能在讓自己沉進其中。
我們又吵起來了,為的隻是一絲絲小小的事,我的沉默,沒有給我帶來任何的平靜,卻是更多的委屈,每當我沉默的時候,她都那樣的表情,眼睛斜著你,眉毛像上一眺,嘴角那淡淡的冷笑。說真的,我真的的恨透那種表情。
她是我妹妹,叫冰兒,和她的名字一樣,美麗,新朝,熱情。也像名字一樣的冷,至少在我的眼中,在別人的麵前,她會和我很親,好像熟悉的親密無比,當客人離去的時候,會和從前一樣,眼睛斜著你,眉毛像上一眺,嘴角那淡淡的冷笑,沉默,沉默,我不知道除了沉默,我還能做什麼?壓抑自己真的不容易,可是沒有人可以明白,當那個表情出現的時候,我真的真的想毀了她,其實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我恨她,恨她的表情,恨她,在別人麵前的假戲,偶爾她會說出口:“你能把我怎樣,你打不過我,罵不過我,跑不過我,裝不過我,那是你該受的。”沉默,沉默,魯迅先生說過“不是在沉默中瀑發,就是在沉默中毀滅”當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知道,那是真實的。
無數的時候,當我靜下來的時候,我恨我自己,也許是我該受的,我的心中有那麼可怕的念頭,毀了她,毀了她,我問我自己,為什麼我不能心胸寬廣,為什麼我不能像小說中的女主人一樣原諒傷害自己的人,為什麼不能像電視劇裏的主角一樣,不去在乎,為什麼不能像小人魚一樣,永遠的委屈自己,保護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