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可要為兒子做主啊爹。”王裘苦苦哀求著王仁貴,該死的小白臉敢壞他好事!
王仁貴扶額皺眉道:“好兒子,不是爹不給你做主,但是淩王府咱真的惹不起啊!”
“不行,我一定要讓那臭小子嚐嚐我所受到的侮辱。”王裘拔高音量,他可不管是誰的兒子敢讓他當眾出醜,他一定要報複回來。
王仁貴雙眉皺的更緊,他不得不承認是自己太寵溺這個兒子了,好不容易來的老來子,自然是他想要什麼給他什麼,因此也造成了兒子這麼囂張跋扈。
“乖兒子,你要什麼爹都給你,但是這個仇咱就算了吧。”王仁貴試圖勸說自己的兒子,那淩王可是他們東川的戰神,淩王妃可也是北寒的公主,惹不起啊。
王裘聽到他爹這麼說,不禁更氣“爹,你怕惹事我不怕,這個仇我自己報。”說完這句話,王裘轉身走了出去。
王仁貴看著兒子離去的身影,在原地深深的長歎一口氣。
回到房間的王裘從懷裏掏出一塊血紅色的玉佩遞給身邊的小廝說道:“拿著這個東西去血刹閣將白夜給殺了。”
那個老不死的不幫他,他自己也會搞定,該死的,他不要讓白夜跟那個賤人嚐嚐他所受的去辱,他要他們死,一想到那兩人的血呼啦的屍體,王裘實在是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白夜回到淩王府之後,自己的房間迎來一個不速之客。
王公公是宮裏的一個老人了,他從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就跟著了,說一句大不敬的話,他一直都將皇上跟公主當成自己的子女一樣。
見白夜回來,王公公手裏拿著拂塵衝著白夜走過去。“二公子,皇上請您進宮一趟。”
額……皇上,這是大boss要出場了嗎?該不會要給他跟公主賜婚吧!
饅頭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塞到王公公的手裏說道:“公公能否告知一下,皇上有沒有說因為什麼事?”
隻見王公公原封不動將銀子的塞回饅頭手裏“這個老奴不知,老奴隻知道皇命不可違。”
“既然這樣,那公公請帶路吧。”白夜開口道。
雖然見過北京故宮輝煌,但是在看到眼前的場景白夜可真的被嚇了一跳,不比北京故宮紅黃相間的圍牆,這東川的皇宮是一片黃色,給人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走到皇宮禦花園中的假山旁,王公公突然停下開口道:“二公子,皇上就在前麵亭內等你,老奴有點事就先行告退了。”
白夜點了點頭說道:“王公公您先忙著,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可以。”雖然不知道這個皇上讓他來幹嘛,不管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端木瀾見白夜朝自己走來,嘴角漸漸上揚,他這個妹妹從小就喜歡白夜,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再母妃死後為了爭奪皇位而忽略了自己的親妹妹心裏甚是過意不去,為了彌補對嘉禾的愧疚,隻能讓嘉禾跟她喜歡的人幸福的在一起。
“臣參加皇上!”靠!這個皇上在幹嘛,沒看見老娘還在跪在這裏嗎,胳膊舉的也很酸痛好吧!
見端木瀾還沒回過神,白夜又吼了一句,沒錯是吼。“臣參見皇上!”
“嗯?”白夜這一吼,可將端木瀾給吼過神來了,也終於讓白夜給站起來了。
“夜兄,你我二人可是從來沒有在一起喝過酒了,今天你我不分君臣好好喝一杯,正巧朕也要跟你說件事。”端木瀾讓旁邊旁邊的宮女將就斟上,對著白夜說道。
白夜神色微變,她可是從來都不會喝酒的,她以前同學聚會的時候就喝了一瓶啤酒就酒醉的不知天南地北了,聽她大學的舍友說她可是抱著酒瓶子說了一晚上的秘密,從小時候五歲還在床上畫地圖到她25歲還分不清東南西北。
“皇上,臣……”
“夜哥哥!”人未見聲已到,這時從長亭的轉角處跑出來一個粉紅色的身影,此人正是嘉禾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