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前開始出現的新貨。”
那可不對，我把守著國內所有的毒品市場，沒有我點頭，誰也不敢重新研製出毒品來銷售。安路口的那幫人也沒這個膽子，但這種東西……再看這個人的臉色，就和死一樣。
陪練去摸了這人的脈搏：“他……沒氣了……”
不至於那麼脆弱吧，我就踢了他一腳而已，剛剛這一腳的力度，就是條狗都踢不死，更何況是人了。
我問媽咪：“這兒附近主要出售這種粉的人是誰？”
“在恰恰西夜場那邊，是個叫傻哥的人。”
“什麼哥？”
“傻哥，都叫他傻哥。王老板，你可別說是我說的，不然我的飯碗要保不住了。”
“放心，和你沒關係。”
我拉上陪練，讓他和我一起去會一會這個人。
出了夜場，陪練把內心的憋屈都說了出來：“王教練，這次我們有自己的任務，你這樣做已經違反的規章條陳。我們的第一目標是學員，不是這些東西。”
“那你告訴我，你是軍人嗎？”
“我當然是。”
“我看不像個軍人。”更多的話，我就不說了，說出來也傷人，留著給他自己去體會。
二人來到恰恰西，名字很有味道，裝修也不錯。隻是門口兩個站崗的小弟有點多餘了，這裏是給客人娛樂的地方，弄個門神像什麼話。
還不許我進去：“先生，我們這裏隻招待VIP成員，請問你有卡麼？”
“我現在進去辦卡，這總行了吧。”
他擋住：“對不起，請你離開。”
一拳一個——幹趴下再說，在國內的夜場，還沒人能和我這麼說話，還給你臉了。
“來人！有人闖進來，快去通知傻哥！！”
我還怕你不通知呢。
在大廳入座，一群保鏢把我們給圍起來了。不少客人盯著我們張望，很快，那位傻哥從通道口走出來，看樣子他剛剛洗過澡，頭發都是潮濕的。別人都在身上弄紋身，他可以的，直接紋在臉上，依靠眼睛的位置，是一條小……泥鰍，也許他自己認為那是一條龍。
“兄弟，混哪條道上的？”
“沒聽見我們老大在問你話嗎？！！”
“我混的道你沒混過，我做的事你也沒做過。”將那袋東西扔在桌麵上：“看看，這個你認識麼？”
傻哥瞥了一眼：“認識，這是我賣出去的貨，怎麼了？”
“你肯承認就好，誰讓你賣的這貨。”
“哼，你算老幾啊，跑過來問我。我告訴你，在這條街上，我傻爺說一還沒人敢說二，還顯了你了，敢跑到我這兒來撒野。”
和這種三流貨色說話有失我的身份，我直接開槍對著他的臉：“我就喜歡到處撒野，說——這貨是誰給你的。”
我猜就這樣的廢物也沒能力當毒品供應商。
“嗬嗬。”他還不怕我：“你以為就你有槍啊。來人！”
一聲招呼，七八人同時拿出槍來：“大哥，要不要做了他。”
“先不急。”傻哥拿捏起來了，自顧自的點了一支煙：“我很有興趣知道這兩個人是誰派過來的。說你是警察吧，你又不像，倒有幾分像黑道，可說你是道上混的吧，又不清楚咱們這兒的規矩，我是真想知道你跟的哪個好大，有點膽色，我很欣賞這一點。”
嘭！——
一槍打中他的耳朵，穿了一個眼。
“大哥！！”
小弟要衝過來。
我拉著這個傻子：“你們過來，過來一下我就宰了他。”
“啊……啊——”他咬牙喊著：“日了你姥姥！！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誰！！”
“我是王老板，動蛇第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