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你出拳速度太快了，我們都沒看清楚。”
“有的是機會讓你們看清楚，現在所有人換上拳擊手的服裝，這裏一共有四個拳擊台，你們在這裏邊看邊學，發現有空地了，就上去過兩招。”
男兵這邊玩的不亦樂乎，女兵那邊卻出了叉子，我在那裏留下的陪練給我打了電話，說出問題了，讓我趕緊過去一趟，這才三個小時不到，能出什麼問題。
趕過去時，看見大廳裏圍了一群人，對不遠處的一個包間指指點點，陪練在這裏等我。
“到底出什麼事了？”
“這事……這裏的人讓學員把外衣都扒了，有一兩個學員不肯，所以和保安動手了，還打了這兒的經理——哦，就是那個媽咪。”
我上下打量著他：“那你是幹什麼吃的？我讓你在這裏就是看戲？”
“可她們要讓人把衣服扒了，我……我覺得……我是不是……”
“真廢物，滾開！”我一腳踢開了包間的門。
裏麵——媽咪蹲在地上，臉頰紅紅的，兩個女兵趾高氣揚的坐在沙發上，瞪著她，這場麵有點喜感啊，倒有幾分黑道的影子。可你們連最起碼的忍耐和演技都沒學到，就來衝老大是不是過分了點。
我把媽咪扶起來：“不好意思，是我的人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先出去，我來教訓教訓她們。”
“王師傅！你帶我們來這種地方，你知道她讓我們幹什麼嗎？！”
“我不想知道，但不管是幹什麼事，你們都必須虛心去聽。身上都是老兵油子的氣息，改的掉麼？”
“這太侮辱我們了，我們是女兵！”
“但你們也是女人！你們的命是國家的，不是自己的。我沒讓你們陪客人睡覺，這就是我的底線，但除了底線之外的任何事情，你們都必須學會。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趁早回家抱孩子去，還當個屁的兵。”
兩個人非常傲氣，就是不理我。
我吩咐陪練，讓他把門關好，其他所有人都不許進來，也不許偷看。
“你！”指著其中一個女兵：“來我麵前，跪下。”
“好笑了，你是教練，又不是我祖宗，我憑什麼給你跪下。”
“好，你厲害。”
非得老子親自動手不成？兩步衝過去，拿出褲腰帶，把她的手給捆起來，押著她跪下，還敢瞪我：“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我想宰了你！”
“很好，但你沒這個本事，能宰了我的人還沒出生呢。由於你的傲慢和無理，還有傷及無辜的老師，我罰你在這裏跪到夜裏十二點。”
“什麼老師，那就是個老鴇子！”
我懶得和她廢話，麵向另一個：“你，把外衣扒了。”
“做夢！”
她說完，走向門口，我一個掃堂腿讓她撲倒在地：“別讓我再重複。”
“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這妞抄起酒瓶子就對我的眼睛砸來。
就這個速度，還想和我動手？嫩點兒。我反手把她給抱住了：“你以為我真對你感興趣麼？一個特情隊員，把尊嚴看的比什麼都重，那你怎麼給人當小弟，怎麼給黑幫頭子當臥底，你又怎麼能冷靜的思考。”
算了，對牛彈琴。
陪練聽到我叫他，自己進來了：“王師傅，你叫我？”
“從現在開始，不給她們飯吃，不給她們水喝。找結實的繩子把她們給捆起來，沒我的話，不許離開這個包間一步，聽懂了嗎？”
“知道了。”
“等她們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給我打電話，我那邊還有事。”
走廊裏圍著一群女人，我得給她們正式上一課了：“媽咪，給我開最大的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