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
男兵看的樂嗬嗬的，女兵大部分都不好意思。
“哎呀，教練，你怎麼給我們看這種東西啊，真惡心，這不就是打波兒嘛。”
“沒錯。不管是男兵還是女兵，你們在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都要經曆這個，身體的接觸是避免不了的，你們果然反應太強烈，也會暴露你們的身份。”
“後天，我要帶你們離開這個小島，去大都市，部隊給你們安排了特別的訓練場所。所有的女兵，必須在兩天時間內熟悉夜場的一切，學會小姐應該做什麼，喝酒聊天搖色子，樣樣都要精通。”
一個男兵舉手：“女兵有計劃了，那我們男兵呢？”
“男兵簡單，拳擊擂台。但這次的拳擊和你們訓練的不一樣，打的頭破血流為止，我給你們畢業的標準不是比賽的輸贏，而是你們能忘卻一切和軍隊有關的路子，真正成為一個黑幫人物。”
女兵舉手說：“教練，說白了，這不就是賣笑嘛，不會真陪那些男人做那種事吧……”
“當然不會，就是陪喝酒，陪人聊而已。還有什麼問題麼？”
能離開這個島，還不用參加高強度的訓練，他們大多數人都是高興的，隻有少數幾個男兵覺得不妥。
“教練，你這種訓練方式是不是太過火了，我們畢竟是軍人，要想完全改掉這些習性，部隊還會要我們嗎？”
陪練替我回答：“你們這裏所有人的名字已經歸檔，都在秘密檔案中，你們原先部隊的名字已經去除掉了，包括一切有關資料，所以在外界而言，你們是不存在的。等你們這些訓練全都圓滿結束，上級會給你們每個人一個新的身份。”
看這些人的反應倒是不快，我問了：“剛剛我給你們看的視頻中，那個夜場美女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襯衣。不要想——第一時間回答我。”
一名男兵舉手：“報告！白色！”
“說的對，記性很好。”
旁邊還有人在鄙視他：“切，你個色鬼，盡看女人裏麵的衣服，虧你還是個當兵的。”
我點了煙：“你們別笑他，他能看到這一點，我很滿意。這說明他有這方麵的潛質，而你們把自己看成高高在上的兵王，完全沒有融入到這個訓練的氛圍中來。這是必經階段，我再問，剛剛那女人手中的煙是什麼牌子？”
“牌子……這個都要觀察仔細啊？”
“當然，了解細節是一個特情必備的功底，難道要找一群傻乎乎的士兵去打架麼？既然這樣，你們不用訓練也可以完成任務了，還做什麼特情呢？”
“報告！”
“講！”
“中華。”
嗬嗬：“小朋友，不用覺得什麼牌子上檔次就說什麼牌子。下一個？”
“報告！我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但我知道是水果味！”說話的又是剛剛那個答題的男兵，一臉小激動。
“為什麼是水果味的？”
“因為剛剛那個男人在親她的時候，說了一句——我就喜歡你的水果味。”
“可是，她的口紅也可能是水果味啊。”
“不會。”男兵自信了：“女人在塗抹口紅之後再去吸煙，兩種味道參雜在一起，根本不是香濃的水果味了，反而很難聞。除非這個女人的唇膏根本沒有任何能掩蓋住香煙的味道，才能讓男人這樣如癡如醉。”
回答的可以，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那香煙是什麼牌子，我就想看看這些人當中有沒有心思細膩的。
“說的不錯，我很滿意。你們如果每個人都有他這樣細膩的心思，距離畢業就不遠了。現在所有人換上衣服，去海邊集合，必須穿的能勾魂奪魄，我給你們半小時的梳妝時間，男兵打扮的要有黑幫氣質，女兵打扮的要像個地道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