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的點了一根煙:“阿坤,我比你看重人命,老子一項不喜歡殺人,我隻愛折磨人。跟我打交道,一開始你就該清楚我的為人,老子是毒梟,跟我比狠,你還嫩點兒。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實驗室在哪裏。”
“什麼實驗室,我不知道。”
“還嘴硬!”一個妹子用膝蓋頂了他的脊梁骨:“再嘴硬老娘幹翻你!”
“嗬嗬——咳—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不知道?
“那你買地皮用來做什麼的。”
“做市場,做商業開發。”
嗬嗬,嘴硬,調皮,我喜歡。懶得和這個白癡廢話:“你們繼續打,把看家本事都使出來。對了,打的他磕頭求饒為止。”
“姑爺,你就請好吧。”
咚—咚—哎喲,嘖嘖嘖,我都不忍心看了。韓成說的沒錯,這種老油條,警方肯定拿他沒辦法,也隻有以惡製惡了。聽到張以坤一陣陣的哀嚎,我心裏那個爽啊,還沒有發現虐個畜生是這麼的過癮。
打了快五分鍾了,好人也給他打廢了,這貨還是不求饒。這更加讓我相信了他的虛偽,如果是個心裏沒鬼的人,肯定早就放棄抵抗,說什麼舍財保命的話。張以坤是牛,我的基因能力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似乎他有意不去想實驗室的事情,隻要他不往那方麵想,我就洞察不到。
煙我都抽了三根了,這家夥依舊不開口。
“姑爺,不如閹了他。”
我去,女人是能想,夠毒的,男人最怕什麼,當然怕沒機會再做男人了。張以坤的聰明之處就在於——他料定我不會殺他。
“那就……閹了吧。”
女人拿出小刀:“把他的褲子給扒了,本小姐今天要玩玩太監。”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老張急了:“不行——你們不許這樣——我要喊人了啊。”
“你喊把,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嘿嘿嘿。”這妹子望著兩邊駕住張以坤的人:“還等什麼呢,趕快扒了,怕羞啊你們。”
“別別別——我告訴你,我說就是了。”
“好,那你說。”
“王老板,實驗室在你買的靠近農業銀行的那個地皮的正下方,往下六米就是。但裏麵有密碼鎖,隻有我才能進去。”
“好啊,那你帶路。”
他真願意帶路,男人最要緊的東西,一定要保護好哦,這可比性命還重要,是臉麵的問題。從天明集團的車庫,有通道向下,他們在地下建造了類似地鐵一樣的通道,規模還不小,這得花費很多人力和物力。
過道的電車停了,前麵是一扇鐵門,過去還有通道。密碼鎖,果真不假。
一個妹子說道:“想不到平城還有地鐵啊,我隻在上海見過。”
“去開門。”我命令著。
然而,阿坤過去開鎖卻變臉了:“這——這不對啊……”
“怎麼了,別耍花招啊,老子隨時可以閹了你。”
“這真不對,這不是我之前設置的密碼。”
“你胡說什麼呢,這個實驗室是你建造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是我建造的……我被調到這裏之前,這就已經有地下通道了,是大老板讓我過來接手的。”
“大老板是誰?”我還有另一個問題:“你說調到這裏之前,這麼說這個實驗室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沒錯。”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買下地皮呢。”
他尷尬了:“王老板,如果你不買地皮去造房子,我是怎麼都不可能買下它的。我一直在網上關注這些地皮,好長時間了,我就是擔心別人會買。”
好長時間……那韓成怎麼告訴我這地皮是他最近才看上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有不好的預感了,難道……韓成!